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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來了?”
沈萬霄睨他一眼,明知他想聽什麼,卻不順他的心意,而是道:“貞以身中寒毒,需以蒼狼骨治。九霄潭中有蒼狼遺骨,我便與耘崢一道過來。”
“貞以?”松晏不曾聽過這個名字,是以多問了幾句,沈萬霄一一作答,他才知曉貞以是時頌的妹妹,剛一出生便被天道選為神女,靜心修道,如今修為頗深,少有人能與之匹敵。
松晏聽完,不由得嘆氣,轉而將手撫上沈萬霄胸口:“那相思骨”
“還有一個原因,”兩人幾乎同時開口,沈萬霄低頭與他額頭相抵,順勢握住他的手,先說道,“你在這兒。”
這突如其來的剖白像是春日裡爭奇鬥豔的鮮花,滿滿當當將松晏的心填滿。他呆呆的“哦”了一聲,耳朵有些紅。
沈萬霄的目光從他發紅的耳尖上掃過,繼而道:“貞以違抗帝命,暗中相助,以神女之力幫我壓制相思骨,不會有事。”
松晏一面聽他說話,一面感到難過和自責,低著頭許久都不說話。說到底,若不是因為他,沈萬霄也不至於受相思骨之痛。
他原是想問一問沈萬霄,為何三番五次將他推開,明明動心了卻不敢承認,但此時卻什麼也問不出來。他隱隱猜測著,沈萬霄不願意承認,是因為體內有相思骨。
殊不知,是因心中有愧。
沈萬霄拴好馬,再回頭便被松晏撲了滿懷。他踉蹌一下後背抵上樹幹,扶住松晏的肩低聲問:“怎麼了?”
松晏一言不發,只輕輕搖頭,眼底稍有些水光。
見狀,沈萬霄便也不再說其他,伸手與他抱在一處。
兩人身上的溫度順著交纏在一起的胳膊漸漸融為一體,溫熱舒適。
良久,松晏才動動腦袋悶聲問:“你疼不疼?”
沈萬霄靜了一瞬,忽然明白松晏在想什麼,嗓間便有些乾澀:“不疼。”
“你騙人,”松晏抱他更緊了些,將溼漉漉的眼淚蹭在他衣裳上,開口時聲音也帶著明顯的哭腔,“明明就很疼,你還要騙我。”
沈萬霄稍抬起唇,正欲安慰幾句,松晏忽然踮腳湊近他的頸邊,一邊流淚一邊呼氣,潮溼的氣息爭先恐後撲在脖頸上,先是溫熱,又在剎那間變得涼絲絲的。
“吹一吹,就不疼了。”
沈萬霄五指一蜷,那原本沒有心的地方有些東西蠻不講理地生長起來。
松晏低頭見到他縮起的手指,還以為他不舒服,便退開些許,眼睛裡還含著水,亮晶晶的,哽咽道:“這是你教我的,你說如果疼的話,就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沈萬霄輕聲嘆息:“松晏。”
“嗯?”松晏應聲抬頭,緊接著眼前一花,沈萬霄低頭吻了上來。
沈萬霄的吻很兇,強勢又霸道。那張薄唇緊緊貼著松晏的唇,不留一絲縫隙,甚至還伸出舌尖十分下流地描摹著他的唇瓣,像是捕捉到兔子的野狼,咬著兔子的喉管伺機而動,只等著亮出獠牙一擊斃命。
松晏長這麼大還沒與人這般親近過,頓時有些慌神,木愣愣地睜大眼,雙手搭在沈萬霄肩上緊握成拳。
炙熱的鼻息交纏在一處,兩人捱得太近,松晏幾乎溺死在沈萬霄滿身的桃花香氣裡。他有些難以喘息,偏偏沈萬霄還不知足,單手摟著他掉了個個兒,一把將他慣到樹上。
松晏一驚,頓時張嘴想要驚呼。沈萬霄卻在此時趁虛而入,一個勁兒的在他嘴裡興風作浪,時而舔舐他無處躲藏的舌頭,時而發狠地咬他豐滿的唇瓣。
松晏整個人都暈乎乎的,雙腿不受控制地發軟,如同軟綿綿地踩在白雲上,雙手也在不知不覺中環上沈萬霄脖子,迷迷糊糊地仰頭迎合著他。
這拴馬的巷子裡並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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