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人言人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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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胡言亂語了，生理反應是本能反應，如果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我得懷疑自己的性別了。但我能控制行為，堅定意志，你的行為就像逼供一樣，我不願意，你還強求，你的遭遇確實可憐，但你害人的行為，和那些傷害你的人有何區別呢？”

“不能因為你是我，我是你，你就用同樣的方式去傷害我！性別不同，並不能成為你施暴的理由！”

“事實上，你的行為也使我成為受害者。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勸你停止，否則，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神色嚴峻地說，毫不示弱，即使面對這樣的邪惡之物，我也明白，只要我展現出強大的氣場，她也許也會感到畏懼。

女子驚訝地看著我，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楊朵一開始看到這妖怪時，臉色嚇得煞白，但現在她似乎平靜了許多。可能是這些天和我們一起經歷了太多，對於奇異詭異之事，她也開始漸漸適應了。“你利用我的身體做那些過分的事，有沒有想過，你這樣也在傷害我？”楊朵帶著怒氣地質問，現在的她，面對邪祟，已不再顯得害怕。我覺得楊朵有理由生氣，她是無辜的，什麼也沒做，卻被妖怪附身。如果出事，真正受害的是她。

我真的無法理解，這個女人口中的報復，竟是建立在傷害無辜者的基礎上。有什麼好理直氣壯的？她自己受了傷，好像就要全世界都陪她痛苦，才能平衡她的傷痛。女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我們，似乎聽進了一些剛才的話。“難道我受傷就是咎由自取嗎？那些惡劣的男人就能逍遙法外，繼續生活嗎？”她的眼中充滿了悲憤，是對世界的不滿和不服。

“陽間有陽間的規則，殺人犯總會受到法律制裁，就算死後，陰間也會有處理。但絕不是你來動手，因為你傷害了無辜，你本可以……”江嘯嚴厲地斥責，眼中燃燒著憤怒。女人愣了一下，然後冷笑一聲，悲哀地看著我們，“既然我已經無路可退，那你們所有人就陪我一起下地獄吧！要死一起死！誰都別想好過！為什麼我一直善良，從不害人，上天卻對我如此殘忍？”“為什麼！那些壞人還能活得那麼自在！”“我不服！”她說完，雙眼突然變得血紅，臉色蒼白如紙，全身瀰漫著死亡的氣息，比剛才更可怕。彷彿瞬間，她的面板變得僵硬發紫，屍斑佈滿全身。那雙血紅的眼睛，彷彿要吞噬在場的每一個人。身上的死亡氣息不斷擴散，整個房間被濃厚的黑氣籠罩。

就在這時，我身後的法劍彷彿感應到了什麼，開始顫抖。大約三秒後，一道青煙從法劍中飄出，化為了陸瑩瑩。陸瑩瑩慢慢走向那個女人，張嘴對她說了些什麼。我聽不見她說什麼，只感到耳朵裡有種尖銳的嗡鳴聲。

江嘯天看到我一臉困惑，立刻解釋：“人有人的語言，鬼也有鬼的語言，她們之間的交流我們是聽不懂的。不過，陸瑩瑩應該能說服她，畢竟她們有著相似的經歷，可能她的勸說會更有說服力。”

我愣住了，盯著他們倆，心裡不禁好奇，陸瑩瑩真的能成功地說服這個女人嗎？畢竟，這女人看起來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接著，我注意到那個女人的眼神從憤怒漸漸變得柔和，眼中甚至閃爍著淚光。她們大概聊了半小時，我們完全不知道她們說了些什麼。但顯而易見，女人的眼神失去了先前的兇狠，變得溫柔多了。

陸瑩瑩慢慢轉向我們，向我們走來，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化為一縷青煙，回到了我身後那把法劍上。

此時，女人的眼神明顯柔和許多。她猶豫片刻，開口道：“謝謝，我明白我做得不對，是我太過執著，失去了理智。我會去陰間接受懲罰，也希望那些對我犯下不可原諒罪行的人，都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我心裡頓時鬆了口氣，只要她願意放下復仇，就能避免更多的人受到傷害。如果這次我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