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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之父江白衣便是為了挽將傾大廈,最後殫精竭慮而亡。
“這坎兒山的後面,就是你們江家的墳冢之地。”
下馬車後,張青山望著面前的山路說道。
張玄緊隨其後從馬車裡鑽出來,皺眉道:“怎麼還下雨了,我們出門好像忘記帶油紙傘了。”
僅不到兩個時辰的距離,豐縣卻是下起了毛毛細雨。
張青山不悅道:“淋點雨對你好,可以衝一衝你身上那股子矯揉造作的氣味!”
這父子二人,一個喜歡舞刀弄槍,一個偏愛舞文弄墨,老子嫌兒子嬌氣,兒子嫌老爹粗鄙,江寧早已見怪不怪。
下了馬車的江寧回頭見女殃已經消失在坎兒山的樹林中,也懶得管她。
有生靈契約在,女殃能隨時能找到自己。
三人並沒帶下人一同上山,約莫走了小半柱香的功夫,江家墳冢出現在了江寧視線中。
望著熟悉又陌生的墳冢,他腦海中再次湧現出諸多不屬於他的記憶。
在記憶裡,有江白衣,有江寧生母,還有很多很多面容五官模糊的身影。
他知道這是原主還殘留下的對江家的眷念。
“大兄,大兄,你發什麼楞?”旁邊的張玄用胳膊肘將走神的江寧撞回神,提醒道:“還不跪下給江叔叔磕頭。”
江寧哦了一聲,動作略顯僵硬的跪在了冰冷的墓碑前,望著上面江白衣和生母的名字,心中沒由來的多了一絲難過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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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入手冰涼。
是眼淚。
是原主的記憶在影響自己嗎.....江寧深吸口冷氣,朝著江白衣的墓碑恭恭敬敬的磕了九個響頭。
張青山不著痕跡的用衣袖擦了擦有些溼潤的眼角,笑的跟個孩子似的。
“江兄弟,大嫂,你們家的娃子有出息了,沒給你們兩口子丟臉,沒給你們江家丟臉。”
烈酒澆地,新翻的泥土混著酒香,總算是沖淡了幾分沉重壓抑之情。
江寧跪拜後沒有起身,而是在墓碑前坐下,張青山和張玄識趣的走到遠處默默等待。
墓碑前的江寧什麼也沒說,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默默的陪伴。
許久後,雨下的有些大了。
張玄想要喊江寧離開,卻被張青山瞪了一眼,只好乖乖站在自己老爹陪著淋雨。
又過了許久,江寧才從某種回憶中甦醒。
渙散的瞳孔重新凝聚,他抽了抽鼻子,起身對著墓碑再次一拜。
“爹,娘,我走了。”
躬身半晌,江寧挺直身板轉身朝下山路走去,忽然,他眼角瞟到不遠位置一座江家族人墓碑上的名字,身形一滯。
江家二爺江峰之墓。
停頓片刻,江寧面無表情上前,在墓碑前注視半晌後,他緩緩抬起手掌,以掌心對著墓碑。
“爹,爹,大...大兄要幹嘛!”遠處的張玄見狀,急忙拽起張青山的衣袖問道。
張青山也是看的一頭霧水。
就在二人疑惑中,江寧掌心靈氣翻湧,驀然爆發。
砰!
隨著一聲巨響,完整的石碑被斷首!
江寧,竟是斷了江二爺的碑!
“斷你碑首,讓你在我爹孃面前永遠抬不起頭,是我對你最大的仁慈。”
說完,江寧頭也不回離開。
張青山父子二人被江寧的做法震的目瞪口呆,可想到江家的事,張青山終究是長嘆一聲,沒有責怪,沒有勸解。
“大丈夫在世,當愛恨隨意,去留隨心,大兄真乃吾輩之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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