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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京城已經亂了起來。
不是民亂,是官亂。
街面上的流氓都被王言抓的噤若寒蟬,百姓最近的生活不知道好了多少,他們有麻煩去開封府告狀,那是一個一個準。因為左巡院專門派了人在衙門口等著,百姓這邊說了什麼人、什麼事兒,不用一個時辰,人就被抓起來。…。。
若是正經且尋常的百姓間的糾紛還好說,若是有甚麼流氓之類的出現,那不用想,最輕的都是三月勞役起步。這是王言跟開封府提點,也就是二把手的提點開封府界諸縣鎮公事商量好的,二把手管工程,他給提供一些吃少喝少,死一些也沒關係的人手。
如此情況下,百姓怎麼可能亂呢。
還是因為王言對於官吏以及城中一些比較有實力的大戶人家下手了,哪怕他沒有針對更大的犯罪團伙,但是中級團伙已經很有勢力,牽連很多。他們牽出來的這些不上不下的大戶、官吏,還能再往後找出靠山來。
所有人都知道王言做事的模式,那是絕對不滿足於只抓小蝦米的,畢竟王言在杭州的時候,上來乾的就是頂級大戶。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糧商的,更不是什麼人都能和官府合作倒賣常平倉糧食的。
所以他們很清楚的知道,等王言抓過了中型犯罪團伙,一定會對那些最高層的動手。甚至王言的手裡現在就掌握著大量的證據,但是他就不抓,就想玩他們。
他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所以有人在王言不夠級別參與的朝會上,參了盛紘、及其連橋的康家、媳婦孃家的王家。
他們的分寸很好,沒有說別的,只說三家都放印子錢。以此牽到王言的身上,說他自身不正,不能居左巡院要職……
在朝上的時候,趙禎就命人把王言叫到了大內,下了朝,就直接政事堂責問了。
王言並沒有慌張,拱了拱手,笑道:「官家何必動怒?臣觀官家面色紅潤,身體照比上次面君之時好了許多,想是官家用了臣的法子?臣斗膽,請官家讓臣相看一番。些許小事,不值得官家動怒,還是龍體要緊啊。」
不待趙禎說話,龐籍便笑著接了話:「怎麼,王巡使這是想要含糊過去?」
王言挑了挑眉,回道:「龐相說笑了,此事本也跟下官沒甚關係。我與盛家女成親,至今不過三年。岳父盛紘又是一貫的小心謹慎,做事妥當,更兼盛家不差錢財。印子錢之事,必定乃是岳母私自為之。說句大不敬的話,不過是眼皮子淺罷了。以臣下對岳母的瞭解,必是受人蠱惑。
古惑之人,必是孃家王氏,與其家姐康王氏。據我所知,王氏與康氏皆不安穩,自持高門,不思與國盡忠,專司與國同休。然則家中子弟不爭氣,無人做得***,卻又有幾分故舊關係。便就與百姓為難,賺些錢財維持豪奢生活。
下官以為,可派遣專人督辦,查明情由。下官岳母之事,必不包庇,罰銅皆由下官繳納,並讓岳母閉門思過。」
「既如此,不若由你鐵面無私的王巡使督辦如何?」
「下官必定鐵面無私。」
跟我玩這套?王言斜睨那人一眼,直接對趙禎拱了拱手,說道,「官家,臣檢舉周孔目管教不嚴、以權謀私,其子去歲僱傭城中賊盜,當街強擼民女玷汙,凌辱致死,事後乃是開封府法曹主事壓了下來,據聞乃是持了周孔目的帖子。…。。
政事堂勾當孔目主事,乃國朝重臣,如此無視國法,罔顧朝綱,實乃罪大惡極,不配位居此間。當抄家、革職、發配,流兩千裡。」
孔目房,乃是政事堂附屬部
門,類似於秘書處,做文書工作,主事自然便是類似於政事堂大秘,正經的大官。
「官家,王言構陷……」那周姓孔目直接飛撲出來,跪倒在地,大聲喊冤,要為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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