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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已經差不多過了半個多月,我還是沒有想到辦法該如何擺脫它。
每天洗澡時,它都會和我一起走進浴室,等著我洗完,它好完成它的任務。
今天照舊如此。
浴室水霧瀰漫,玻璃窗上水珠滾落,啪嗒滴在地磚上。
我盯著那顆碎裂的水珠,視線移到站在浴缸邊的人偶身上。
它垂頭觀察著我,將我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空氣潮溼,它額前髮梢上凝了幾顆微小的水珠,結成一縷。我轉了轉眼珠,倏而福至心靈,有了辦法。
我啞著嗓音開口:“蹲下來。”
它聽話蹲下,我雙臂環上它的脖子,湊過去和它接吻,它為了讓我能夠親得舒服一些,雙膝跪在了地上,一副十分配合我的姿態。
我半睜著眼睛,和它在咫尺間對視。手掌貼在它後腦上,摩挲著它腦後的髮絲,手指弧度漸漸往下,一點點移到它耳後,還沒等我觸碰到那個小小的圓形按鈕,就被它鐵箍似的手指扣住手腕,動彈不得。
也是,我之前這麼幹了一次,它上過一次當,現在和我接吻也理所當然保持著警惕心。
我知道它會這樣,並不意外。
它抓得我很痛,但我沒有掙扎,反而又迎了上去和它親得更深。它制住了我的雙手,大概以為是沒了後顧之憂,放鬆下來,我看到它的眼皮闔上,那雙飽含壓迫陰翳的眼珠也短暫地消失無蹤。——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雙臂反絞住它的脖子將它強行拖進浴缸裡的時候,它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的。
我腳蹬著浴缸壁沿借力,使上了全身所有的力氣,蟒蛇一般纏緊了它,頃刻間它大半個身體淹進了滿缸溫水中,水花飛濺,在接觸到水面大概兩三秒之後,它的動作突然遲鈍了一刻,像是短路的機器,扣著我手腕的力道也鬆了些許。
我抓住這絲來之不易的破綻,立即翻身坐起,啪的一下按下了它耳後的按鈕。
滋——
電流音效卡頓了幾下,它的眼瞳緩緩放大,水流拍打在它臉頰上,淹沒了它的口鼻。須臾,它便不動了。
這些動作發生的很快,當我確定自己真的做到之後,才發覺自己竟然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緊張地憋著氣,胸腔漲得發痛。
看來它的開關並沒有失效,那為什麼它上次會突然自己醒來?
這些事情,光靠我自己想是想不明白的,能解答我疑惑的只有那位深山裡的人偶師。
我不敢再耽誤時間,噌的從浴缸裡站起身,水都來不及擦,沒有片刻停留地跑進臥室,拿來兩根皮帶捆住它的手腳,再給它嘴巴里塞了一團毛巾,確保牢固程度之後,我沒有把它拉出來,而是就這麼讓它泡在浴缸裡。要不是因為這一缸水,我還沒那麼容易得手。
它果然怕水,如果能用水把它泡壞那就是最好不過了。
我不是沒想過把它直接塞進行李箱去還給人偶師,但是它現在的重量和尺寸,根本不是行李箱能夠容納下的。而且它如今這種存在,要是敗露分毫,我實在是有口難言無力辯解,我可不想登上社會性死亡的新聞頭條。
勉強安置好它,我換上衣服反鎖房門光速離開了家。
我要去赴人偶師的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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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買了機票,我飛往七個小時後的蟬溪。
小村子還是我之前來時的模樣,一點沒變。我循著記憶中的路線,來到竹林翠海後的那家人偶店。
推開吱呀作響的紅木門,昏暗的屋內,櫃檯後頭的男人躺在藤編躺椅上,身上蓋著一張薄毯,正在小睡。
他倒是睡得香。
我上前,哐哐敲了幾下櫃檯,檯面上的煤油燈本燃著一點微弱的火光,被我這一敲,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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