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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身邊這一個男人還不夠滿足你?可以啊,你要是想和我玩玩,我們今晚約個時間?”
他誤會了我這句話的意思。
但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性子。
從他身上,我並沒有品出一丁點怪異的違和感。
我直起身,嫌棄地揉了揉耳根,也笑著回:“不用了,我沒時間。”
“我走了。”我對陳鷹說了一句,就頭也不回地往回走,陳鷹怎麼在後頭喊我,我都沒停下腳步。
我從沒有一刻希望下一秒就能瞬移到家。
陳鷹還沒玩夠,留在了展會中心,我一個人回了家,氣喘吁吁出了電梯,果然,一個熟悉的人影靠在我門外,垂著腦袋,聽到我的腳步聲,抬頭看了過來。
依舊是那一副無框眼鏡,依舊是那一副平淡的神情。
見到他之後,劇烈跳動的心臟緩緩平復。
我上前,在他面前站定。
他問我:“你去哪裡了?”
我沒答,扭頭,他房門敞著,我很輕鬆地能夠看到屋裡的樣子,餐桌上擺著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以及兩雙碗筷。
他的聲音在我身後輕飄飄響起:“餓了嗎?要吃一點嗎?”
這桌飯菜是為誰準備的不言而喻。
我大概能理解他為什麼要這般執拗地邀請我一起共餐了。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這是我這些天來第一次問他這種問題。
他停了幾秒,鄭重回答:“喜歡你。”
我的呼吸成了滾燙的岩漿,喉嚨融化,聲音也啞了:“你喜歡我?”四個字,用氣音才勉強完整說出。
他點點頭,嗯了一聲。
我向前邁出一步,猝不及防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雙手交握在他頸後,他明顯露出一分詫異的神色,但並沒有躲。
手指撩著他耳邊的髮絲,挑著他架在耳朵上的眼鏡腿,他沒有動過,任我玩他的頭髮和眼鏡。少頃,我呢喃問道:“那你想做嗎?”
他歪頭看我,沒說話。
“和我。”我說完剩下的兩個字。
話音剛落,他還沒回答,我就踮起腳尖,仰頭吻住了他。
熟悉的觸感,溫度卻是陌生的滾燙。
事出突然,他呆呆的沒有及時回應我,我從他的嘴唇上移開,親他的鼻尖,臉頰,最後來到他的耳垂,呼吸打在他的耳廓。
我的視線落在他的左耳後方,手指不動聲色撥開遮擋在那處的碎髮,髮絲下,——一個小小的圓形傷疤顯現在我眼底。
呼吸停滯,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起來,腿腳發了軟,失力往下滑。
他環著我的腰,託著我的身體,不讓我狼狽摔下。
軀殼寒涼如墜冰淵,血液卻滾燙湧動,皮囊和靈魂的冰火兩重天將我折磨得生不如死。
“阿庭。”哆嗦著,我低聲喊他,聲音都在顫。
聞聲,他看向我,鏡片後的眼睛彎了起來,似乎在笑,他親著我的額頭,溫聲回應:
“我在,小藜。”
屢教不改,執迷不悟。
他耳後的傷疤是什麼,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他的開關不見了。
以往,他很長一段時間都受制於這個小小的東西,後來學聰明瞭,就不肯讓我再碰。現在敢這麼放鬆警惕,怎麼,是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弱點,無所畏懼了嗎?還是說,他自以為能裝得天衣無縫,我絕對認不出他?
確認他就是那隻被我毀去的人偶之後,腦海裡頃刻間思緒翻飛亂作一團,太多太多疑問排山倒海一般傾覆而下。
為什麼會回來?
我明明把它毀成那個樣子,為什麼他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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