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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解了一時仇恨,但事後必然遭到數倍的刑罰,動手之前可要想清楚了。”
王向陽怔怔地看了看手裡的鎮魂令,隨後搖了搖頭:“這就不用囑咐了,我已經殺了十多個人,早就回不了頭了。”
說到這,他苦笑了一下:“沒想到死都死了,竟然還有講理的地方,算我謝謝你們。”
在場的人聽見他的話臉色同時一變,祝紅立刻問:“等等,你說你已經殺了十多個人?也是用同一種方法嗎?人是都已經死了嗎?”
王向陽:“當然死了,還是不得好死的死法,死後也永世不得超生。”
祝紅驚疑不定地看了趙雲瀾一眼——由於人口越來越多,環境越來越嘈雜,厲鬼在人間作祟,非法殺人,一個兩個,他們感覺不到很正常,但是一旦數量大了,積累的惡行多了,別說是鎮魂令,就是在同城的一些稍有修行的民間流派,也能感覺到沖天的黑氣。
可是沒有,至今,要不是王向陽主動交代,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手下已經有十多條亡魂——包括沈巍!
沈巍立刻就想起了“功德筆”,他問:“你有沒有用某種方法……改過身上的功德?”
“改過。”王向陽直言不諱地承認了,“那時候我才毒死了自己的老婆兒子,正打算向第一個獵物下手,有一個人跟我說,要和我做一筆生意。”
“什麼生意?”
“他說我這樣肆無忌憚地大開殺戒,很快就會驚動人間的執法者,於是賣給我一個符咒,說事掛在脖子上,你們就感應不到我,不過被我殺了的人的魂魄他要帶走,”王向陽痛快地說,“我一想,那些東西我留著也沒用,我已經是個死人了,沒什麼好讓別人圖謀的,就答應了,結果他真沒騙我,果然就沒有人管我——那些人大多以為自己得了怪病,進醫院治不好死的,誰知道還真有人能因為吃壞了肚子報警的。”
趙雲瀾追問:“你看見符上寫了什麼或者畫了什麼嗎?”
“看見了。”王向陽說,“寫了我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先用黑筆寫的,後來又拿硃砂描了一回,把那幾個字外面圈上了紅圈。”
他說著,抬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拎出一個折成了八角形的小小的黃紙符:“就這個,給你們看看也行。”
楚恕之接過來開啟,裡面果然有一行畫了紅圈的字,可還沒等他看清楚,那黃紙符就自燃成了一攤小小的灰燼。
只是匆匆忙忙的一眼,沈巍很難判斷上面的筆跡是出自於什麼人手裡,但聽王向陽的描述,八九不離十,恐怕就是功德筆,黑筆記過,紅筆記功,一左一右,管你是大善大惡,還是大奸大忠,只要這麼一筆勾上去,一切都能一筆勾銷。
傳說功德筆的筆桿是用一種在黃泉里長出來樹的樹根削成,那木頭質地堅硬無比,鋼刀難斷,樹卻長得無枝無葉、無花無果,不知為什麼,被人稱為“功德古木”,從上古留下來的名字,至今已經不可考。
但沈巍想,說不定這名字正是用這未生已死的樹來諷刺三界的所謂善惡功德——為功德而積善,為報應而避惡,功德既生,則本心已死,純善已死。
趙雲瀾問:“那人長什麼樣,你從什麼地方看見的?”
這問題讓王向陽愣了一下:“長得……挺普通的吧,奇怪,你一說我倒是想不起來了,在……”
他的話音頓住,忽然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似乎自己也覺得很奇怪:“具體在什麼地方,我也實在是不記得了,不過應該在我家附近,我家住在城西二十里的西梅村,你們想找的話可以去那看看。”
沈巍站了起來,對他一點頭:“多謝。”
王向陽平靜地說:“該是我謝謝你們,我殺人索命都沒什麼好隱瞞的,這也沒什麼不能說,想知道什麼,儘管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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