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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崩潰。
“我......我交代。”
“很好。”
呂成眼神逐漸變得柔和：“說吧，從頭開始說。”
“我本來住在西南行省，平時沒有固定工作，日子過得比較拮据，前幾天，突然有朋友主動找到我，問我想不想賺錢，誰不想賺錢呢？我......我就答應了。”
“答應什麼？”
“......答應來南部行省，散佈對林盟主和武盟不利的謠言。”
“具體怎麼做的？”
“就是......就是找人多的地方，編造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主要拿林盟主和如意門的矛盾作文章，引導輿論風向。”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真相，全部是胡編亂造？”
“......是的。”
呂成停止審問，不著痕跡地環視一圈。
茶館裡的武者們此刻俱都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
而在不敢置信之中，又夾雜著被欺騙、被誤導的憤怒。
“你他媽！”
先前幫何威仗義執言的壯漢怒目圓睜，七竅生煙，握緊拳頭就要揍人：“臭鱉孫，竟敢耍老子！”
然而，他還沒靠近何威身邊，就被武盟成員擋住。
“別攔著老子，老子非打死這個滿口謊話的臭鱉孫不可！”
壯漢指著何威破口大罵：“你他媽不是有個妹妹在如意門嗎？不是要介紹妹妹給老子認識嗎？草嫩娘！”
何威面如土色，頭都不敢抬一下。
呂成嘴角微微一抽，撣了撣膝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站起身體，面無表情地吩咐道：“先把他送去醫院。”
“是。”
兩名年輕武者扶著何威，朝茶館外面走去。
這次再沒任何人阻攔。
“各位，你們一定要擦亮眼睛，認清某些心懷不軌之輩的真面目，不要被毫無根據的謊言所矇蔽。”
呂成面向眾人，高大魁梧的身軀挺立如松：“謊言即使重複一千遍，也終究只是謊言，永遠無法成為真相！”
那個壯漢稍微冷靜下來，沉聲問道：“請問呂組長，真相究竟是什麼？”
“真相就是，我們盟主闖進如意門祖庭，不是為了鬧事，而是為了救人！”
呂成表情嚴肅，聲若洪鐘，清晰傳遍全場：“我們盟主的母親，林嵐女士，被如意門整整囚禁了二十年！”
眾人一下子呆住了。
誰也沒想到，答案竟然是這樣。
“我們盟主尚在襁褓之中時，就被如意門的掌門林幽寒從林嵐女士身邊偷走，從此母子骨肉分離，二十年不得相認！”
呂成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表情轉為沉痛：“各位，二十年啊！人生有幾個二十年？！”
“你們站在我們盟主的立場上，如果知道自己母親的下落，會怎麼做？如果知道自己的母親被如意門殘酷迫害，會不會發怒？如果知道如意門是導致自己母子分離的罪魁禍首，你們會不會要討個公道？”
呂成越說越激動，眉毛倒豎，振臂怒吼：“我們盟主只是想救自己的母親，只是想和家人團圓，就被某些人顛倒黑白，肆意攻擊。”
“恃強凌弱的究竟是誰？！橫行霸道的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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