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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跟單非常上心,隔三差五的會在晚上給我們搞個培訓啥的,不像李正煌那樣天天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因此呢,很快,胡副理就和我們幾個搞得很熟了,我們也願意多和她接觸,首先這樣可以不用晚上去車間加班了,而且名正言順。其次就是我們聽說以後我們幾個可能都要分配到她的手下工作,也就是說,胡副理以後就是我們幾個的直接上司了。所以呢,提前搞好關係,豈不是省了以後的過渡期了嘛!
有一個禮拜六晚上,胡副理帶著我們幾個和辦公室的幾個女生一起去鎮上聚餐。胡副理和老胡是本家啊,所以在桌上老胡就接連敬了胡副理好幾杯,一邊敬酒一邊誇讚她為人正直,長得也漂亮,特備是性格爽快,如果是在古代,那絕對是女中豪傑啊,說到動情處,他竟然還用黃梅戲腔唱了一句“嫻靜猶如花照水,行動好比風扶柳”。
別看這老胡平時迷迷糊糊的,逗女人開心倒真是把好手啊,這不,把胡副理誇得眼角含春,兩腮紅暈,不好意思的說,胡宗乾啊,不用誇,因為我老家是henan的,這是地域特色,逐鹿中原,豪邁大氣就是說我們那裡人的。
這本來是句很簡單的話啊,意思再明瞭不過了,誰還沒有個家鄉情結啊,誇讚一下自己的家鄉很正常啊。就像我們每次被人誇獎了,總是謙虛的表示,自己是家鄉培育出來的,既接受了對方的稱讚,也間接的讚揚了自己的家鄉啊。
可是到了老胡耳朵裡,竟然給聽岔道了。也不知道是他哪根筋搭錯了,還是喝多了,導致耳朵進水了,他歪著頭,皺著眉,瞪著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胡副理,一邊撓著頭,一邊又連連搖頭,搞得胡副理一頭霧水,便問他,胡宗乾,你幹嘛這麼盯著我看啊?我臉上有東西啊?
老胡呆頭呆腦的問道,胡副理啊,咱們認識了這麼久了,要不是你說出來了,我們還不真知道原來你是helan人呢,怪不得你的頭髮都是goldhair。
我靠,他還拽了一句英文,真是個騷操作啊,呵呵呵。
胡副理一聽,更懵了,眼睛一眯,不解的說,goldhair?我這是染的啊,與哪裡人有啥關係啊?
老胡更懵了,斜著眼睛,不知所措的說,可是,也不對啊,helan人不應該是藍眼睛嗎?你這眼睛和我們一樣啊?
直到這個時候,大家才聽明白,原來剛剛人家胡副理說自己老家是河南,這小子愣給聽成了荷蘭,怪不得他又撓頭,又抓腮的,肯定在心裡彆扭了半天呢。話音剛落,頓時全場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特別是胡副理,她笑得直拍桌子,幾乎喘不上氣來了。
老胡啊,老胡,你真是個活寶啊,這樣的醜也只能你能出了,不過,你是好樣的,總算為我們的枯燥生活新增了一點歡樂笑料吧,如果沒有你,我們的日子可該怎麼過啊?哈哈哈哈哈哈。
由於工廠最近訂單趕得很急,所以車間裡給我們安排了連續十來天的夜班,晚八點到早八點,雖然夜班更自由一些,可是對我們這些從來沒有上過夜班的人來說,就非常的不適應,感覺到特別的疲乏,最直接的感受就是總感覺覺不夠。
所以每天下了夜班,甚至連早餐都不想吃,一點胃口都沒有,什麼都吃不下,一般情況下都是喝上兩口稀飯而已,唯一想幹的事就是趕快回去睡覺。因此,整個白天幾乎都在補覺,自然就再也沒有一點精力和時間去做其他的事了。
表面看起來,夜班舒服,很多工人都喜歡上夜班,有的還經常和別人調換,聽說有個傢伙長年上夜班,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又是怎麼熬下來的。我們可不行,因為如果長期如此的話,那我們可就真的和公司脫節了啊。
這禮拜終於轉為白班了,算一算也有一個多禮拜沒有來辦公室了,可是再怎麼說,咱也算是辦公室人員啊,如果不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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