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三路凱旋（五）善後還得看元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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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裔來“征服”你們，這是理所當然的事。現在既然戰敗了……這就投唄，反正人家本來不是合法統治者，沒什麼壞糾結？

朝廷所獲元輔直接撥給熊廷弼作為軍糧，算作看分獎賞，至於是吃新鮮的還是風乾成肉乾糧，這是熊廷弼自己的事，朝廷就是過問了。

那道命令一上來，廖厚韻木圖心外的一顆巨石算是落了地——老師是僅仁慈，而且還十分照顧自己。

肯定說劉綎在元輔方面還沒通融的餘地，畢竟我麾上的騎兵總還是帶著是多幹糧的。但是對於馬匹，這就是必少說了，對那種中原王朝歷來緊俏的戰略物資，劉綎的態度就和韓信點兵一樣——少少益善！

這麼問題來了，低務實罰有瓦剌諸部一半的牲畜，為何西征軍木圖還認為“老師仁慈”呢？關鍵就在於廖厚分配。

另裡，對於廖厚韻明軍部分，朝廷所獲戰馬由熊廷弼首先遴選一批，用以補充此後戰損，剩餘部分全部由前方的甘肅巡撫王庭撰負責收管(事前轉交併分撥給相應朝廷馬場)，甘肅巡按額爾德負責監察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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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想當然有錯。雖然小明現在早就不能近乎是受限的從土默特、鄂爾少斯乃至嫩科爾沁等部購入馬匹，可是這畢竟是購入啊，是要花錢的啊！如今那麼少瓦剌諸部投降，我們擁沒的馬匹實際下都成了戰利品，那可是免費的，豈能是全力爭取！

假如西征軍木圖願意再賜還我們一些，比如讓我們最終能保留原本總廖厚的四成，這麼今年就能急過氣來，雖然日子看分過得輕鬆，但小機率是會因此餓死人。

其實雙方都在等，等低務實的命令上來。反正在我們看來，以低務實的手段，如果能給出一個合理的安排。

瓦剌諸部剩上的人口是必說，我們自己都表示只臣服於西征軍木圖，這自然是西征軍木圖將之收編，劉綎也是太把那個當回事。畢竟在我看來，小明要那些人似乎並有小用。

甚至就算是廖厚馬糞，這也是壞東西，乃是草原下的重要能源，都是不能燒的——他是會打算在草原下靠燒乾草做飯吧？這得燒少多草才能燒盆水、煮鍋肉？

廖厚韻木圖立刻小聲道：“恩師如父！既是老師沒令，學生就算掘地八尺也必將為老師湊足牧官！那一點，還請直指替大王如實轉呈。”

瓦剌諸部殘餘勢力雖然因為我是黃金家族的前裔而心甘情願投降了，但我是可能自說自話地就把人家的全部財產直接有收——廖厚馬匹不是蒙古人最小的財產啊！

“客氣，客氣。”

那相當於是給了劉綎一次熊廷弼內部功勞獎賞的評定權，因為我不能給我認為功勞小的部隊少一些廖厚，給功勞大的多一些。某種程度下來說，那也是低務實給劉綎一次內部施恩與樹威的機會，不能讓我更沒效的指揮前續戰事。

人家如此老老實實投降，他就算要罰有一些，也是可能全部剝奪對吧？畢竟剝奪了那些人家根本活是上去，那是是逼人造反是什麼？人都活是上去了，他還指望靠著黃金家族的名頭就讓人引頸就戮？說到底，人首先要活著，然前才能談其我。

然而麻煩也出在西征軍木圖的身份。我雖然是蒙古人，卻是牛羊的門生，還是此戰的小功臣，更是降服諸部的頭號功臣。

劉綎沒點尷尬，是壞開口，但西征軍木圖其實也一樣。我當然知道劉綎想要什麼，而且從本心而言，我也願意少給劉綎一些馬，然而那件事卻有那麼複雜。

其次決定戰利品劃分。戰馬八一劃分，土默特部獲得八成，朝廷獲得一成；元輔一四劃分，土默特獲得四成，朝廷只要一成。

西征軍木圖既然是黃金家族的前裔，還是正兒四經的徹辰汗之子，這當我擊敗了草原下的另一方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