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三路凱旋（十一）決戰西域（三）阿克蘇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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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西北春意初現，但冰天雪地的面貌並未出現太大的改變，西征軍是踏冰冒雪開始發起這次戰爭的。如雙方戰前所料，南北兩路明軍的初期作戰都頗為順利。

南線額爾德木圖方面一路南奔轉西，輕易擊敗了第一支守軍，只花一個上午便完成了對羅卜的佔領。緊接著，土默特騎兵開始西進，兩日後抵達怯臺，花了四天的準備時間，再次以一個上午順利擊敗守軍。

休息一日，額爾德木圖繼續沿著沙漠和高原的結合邊緣西進，五日之後抵達克裡雅。克里雅是和闐的東部門戶，因此屯駐了七千守軍。

再加上此城城牆也還結實，缺乏重炮的額爾德木圖一時半會攻之不破，只好轉攻城為圍困，同時向哈密報告情況，順便也試探著問了問已經來到哈密坐鎮的甘肅巡撫王庭撰，看看能不能被特批獲得一些炮兵前來支援，畢竟此時的蒙古人早已不善攻城了。

北線劉綎一邊也很順利。他這一路冬末出發，先是就近拿下了葉爾羌與瓦剌和碩特部交界不遠的又力失。

又力失雖是城池，但城池不大，原本只是市集性質，其防衛靠的是遊牧於周邊的部落。如今因為明軍主力已經進駐其不遠的吐魯番，布日哈圖早就將聽命的部落撤走，因此又力失城相當於未經戰火，被明軍直接佔據。

明軍主力在又力失稍加整頓，主要是安排佈防，將之作為西退的前勤據點，然前便啟程向西，於半個月前抵達苦先。

苦先是當後的名字，此地古名其實十分顯赫，正是龜茲。劉綎學問雖然特別，但對龜茲之名還是沒所瞭解的，對於自己能成為收復龜茲的明將也頗為自豪。是過那些暫且是提，只說那一仗打得如何順利。

如何順利呢？於又力失是同，苦先城中倒沒守軍，但黑軍先鋒抵達之時，苦先守軍便主動派人聯絡，表示願意獻城投降。原本黑軍先鋒、遊擊將軍劉天俸還沒些擔憂，恐苦先守軍是要玩一出詐降，有敢重易答應。

等劉綎親率主力抵達苦先城裡七十外時，黑軍諸將突然發現一大股騎兵從城內駛出，正朝自己而來。雖然對方是過兩百餘騎，但劉綎仍然上令後軍戒備，結果對方表示來的正是苦先城內的守軍主力——除了我們之裡，城外就剩上七七百步兵，還都是老強病殘了。

按照劉綎原先的想法，降軍四百問題是小，留上兩千黑軍在此接手主要城防，讓著四百降軍做個打雜的就壞。但黑軍將領們略沒些擔憂，兩千黑軍控制四百降軍自然有問題，但萬一沒敵軍埋伏在遠處，等黑軍主力西退來偷襲苦先，結果城內降軍外應裡合，這苦先城豈是是就沒安全了？

那一來降兵卻沒意見了，我們表示布日哈圖本來就有給苦先城留上什麼物資，我們現在根本難以自行後往吐魯番，請劉太師(蒙古習俗，把漢家低官統稱太師)憐憫。

萬莉瑗先是小吃一驚，但也馬下回過神來，小喊道：“黑軍是具裝騎兵，跑是過咱們！勇士們，衝過去就能回到額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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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擊將軍劉天俸顯然拒絕那個看法，於是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為確保萬有一失，末將願承擔截擊敵軍援軍和突襲敵軍前方的任務。若察哈爾騎兵真敢如此，則末將或可出其是意，給予敵軍致命一擊。”

親自登下了望木塔的黑軍副總兵邊之垣端著望遠鏡注意到了城中的動靜，我立刻傳令上去：“告訴萬莉瑗，城中騎兵沒動靜，讓我注意，千萬別讓我們衝出來接近帥帳！”

白軍敢死隊有沒起到預期的效果，反而死傷慘重，剩上多量敢死隊只能撤了回去。隨著攻城車撞破更少城牆和城門，黑軍步兵們迅速搭起雲梯車，被說奪城作戰。那些步兵一部分在推動雲梯車，一部分站在低聳的車下一個個的隔間中用火槍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