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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農應該還記得吧?”
高務實微微頷首:“自然記得。前次出征,我所領禁衛軍攜帶了大量火器,禁衛軍軍備倉庫搬空了不少,是以下令補齊——但我記得這件事辦成了呀,怎麼,其中還有什麼問題?”
“事情自然是辦成了,不過其中還真有些插曲。”徐文璧才說了這麼些話,似乎就有些不舒服,朝身後伸手,馬上便有一名僕從遞過一壺不知什麼東西到他手上。
徐文璧接過,開啟來喝了兩口又還給他。高務實聞到一些帶著藥香的酒味,不禁有些詫異,心說這是什麼玩意?難道是某種藥酒?
但徐文璧沒解釋,只是清了清嗓子,繼續道:“為著此事,石星密奏皇上,勸皇上對禁衛軍及生產建設兵團的錢財用度加以限制。”
高務實頓時皺眉:“訊息屬實?”
徐文璧微微攤了攤手,朝朱應楨示意了一下,朱應楨立刻介面道:“此是錦衣衛的訊息,確定屬實。”
高務實點了點頭,暫時沒說話。
朱應楨說是錦衣衛的訊息,這話肯定靠譜。他叔爺爺朱希孝就是當年的錦衣衛都督,在陸炳死後幹了那麼多年,提拔過的人不知有多少,而自劉守有被掀翻之後,錦衣衛現在是沒有都督的,只有指揮使等官,以及南北鎮撫在任。
這些人裡頭除了高務實安排的高務本、王之禎以外,還有很多都是和成國公府關係密切之人。有些什麼事,稍稍知會一下成國公,那簡直是理所當然——這又不是建國之初,還真指望錦衣衛只聽皇帝招呼,沒點其他的後臺靠山麼?那可太天真了。
如果是事關謀逆什麼的,錦衣衛可能不敢輕易洩露,但像今天所說的這種事,錦衣衛的某些人洩露起來怕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但問題是,石星是吃飽了閒得慌嗎,他向皇帝密奏這事幹嘛?
高務實的一貫思考方式都是先考慮“利益攸關”,比如說石星如果的確密奏了什麼事,那麼這件事肯定應該是和他有利益關聯才對,他一個堂堂兵部侍郎不可能毫無理由地搞“密奏”——密奏在大明官場可不是什麼司空見慣的手段。
文臣君子嘛,做事情當然都是講究堂堂正正的,密奏什麼的,那是東廠和錦衣衛才喜歡的勾當啊。
想了一會兒,高務實還是有些不可理解,眉頭越皺越深。徐文璧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微微一笑,問道:“大司農是不是覺得此事透著詭異,怎麼想都覺得‘不通不通’?”
高務實從思緒中被他驚動,呵呵一笑:“是有些不太尋常。”
徐文璧捻鬚微笑,道:“本國公再告知大司農一件事,想必大司農就會有所瞭解了。”
高務實微微挑眉,來了些興趣:“務實洗耳恭聽。”
徐文璧道:“剛才這件事發生之前,申元輔曾經單獨召對。”
召對,這個詞是“專用”的,即皇帝找他問對。單獨召對,意味著當時要麼是皇帝主動,要麼是申時行題請,讓其餘“閒雜人等”都離開了。
這種情況高務實經歷過很多回,一點也不陌生,簡而言之一句話:肯定是有極為重大而且機密的事情要談。
但徐文璧說這件事不會是無的放矢,肯定意味著那天的對話與後來石星的密奏有關係,至少徐文璧認為一定有關係。
高務實未置可否,心裡卻飛快地盤算起來。
申時行和石星,他們兩人現在搭上了?理論上來說這似乎並不應該。
石星雖然是中立派,但既然他能出任兵部左侍郎,並且當時排名還在高務實之前,乃是兵部的“常務副”,那就說明他過去這些年都是比較明顯傾向於實學派一邊的。不說與心學派勢不兩立,至少在大多數時候都肯定“劃清界限”了,否則實學派怎可能讓他坐到這個位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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