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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劉公的一道疏文。”
張四維皺眉道:“可是今日那道,劉世曾上報雲南戰事起因的疏文?”
高務實點頭道:“是,正是那道。”
張四維有些意外,問道:“這道疏文我今日看過,稀鬆平常得很,劉世曾此舉無非是先把自己摘出去罷了,皇上特意給你看這個?皇上硃批了嗎?”
“批了。”高務實道:“皇上別的什麼都沒說,只是要追究之前雲南相關官員放縱緬甸的責任,小甥就是這裡有些不明白:這件事似乎涉及饒仁侃,而饒仁侃前年去職,似乎有我恩師郭公的影子……”
張四維一下子就明白了高務實的疑慮,不過他也有些意外,皺眉道:“你是想知道郭公當日拿下饒仁侃,是不是和與‘那邊’的鬥法有關?”
高務實輕輕點頭。
張四維搖頭道:“萬曆九年外察,雙方鬥法是肯定有的,不過饒仁侃那件事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他的確是被查出‘不職’。其在雲南三年餘,幾乎無一建樹,本就該劾罷。但他被定為不職,其實還有你的原因。”
“我?”高務實愣了一愣,心說這關我什麼事,我那時候在廣西啊。
張四維輕笑一聲,道:“當時你在廣西搞得風風火火,連帶著病重的張任都在外察之中得了個上佳考評,結果‘隔壁’雲南一點動靜沒有,都察院一查才知道,饒仁侃在雲南流連山水,正事幾乎一件沒幹。於是委託巡按問他,你猜他怎麼答?”
高務實自然只能搖頭,張四維輕哼一聲,道:“他說雲南軍民只認沐氏,不知有巡撫,因此難有作為。”
高務實愕然。
張四維瞥了他一眼,又道:“他這話,皇上是知道了的。”
“哦……”高務實恍然大悟,心道:朱翊鈞的掌控欲還挺強的啊,難怪要我去敲打李成梁,看來要麼是歷史真的走了岔路,要麼是現在的朱翊鈞還沒有因為“爭國本”事件影響心境。不過,不管怎麼說,他今日把那硃批拿給我看,大概是暗示我提醒一下劉世曾,不要也放任沐氏?
可劉世曾不是我們實學派的人啊,他是個中立黨,算起來倒和隆慶年間的大學士陳以勤是老鄉……
咦,陳以勤?他兒子陳於陛現在是什麼職務了?
高務實一時想不起來,於是便問及張四維。
張四維道:“陳於陛?他現在是詹事府司經局洗馬兼翰林院編修,充日講官有幾年了,今年春闈他會出任同考。”
這麼巧,同考官?
高務實一邊思索著,一邊把自己也要臨時出任同考官的事情向張四維提起,張四維頗為詫異:“你前科狀元,今科就為同考?”但不等高務實回答,便又自言自語道:“不過如果按例而言,好像倒也的確可以……”
高務實倒不想糾結這個,於是提醒道:“皇上這硃批,與陳氏父子可有什麼關係?”
張四維想了一會兒,道:“陳南充(陳以勤)昔日自退山野,其子陳於陛為隆慶二年進士,迄今仍止步於編修,可見陳氏朝中故吏已然凋敝,而劉世曾雖然也是嘉靖四十一年的進士,卻非心學一派,他的房師正是陳南充。”
高務實皺眉道:“這個彎兒拐得可真不小……皇上難道是想著我和陳於陛這次同為春闈同考,讓我賣個面子給陳於陛,告知他皇上的心意,然後再讓陳於陛私函告知劉世曾?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你燈下黑了。”張四維搖頭道:“皇上是讓你把陳氏舊黨收至麾下……求真,陳氏黨羽已然不多,劉世曾就是其中最出色的了,而他現在又恰好是雲南巡撫,你說皇上的意思是什麼?”
高務實心中一動,道:“雲南?”
張四維輕輕一笑,點了點頭,扭動一下身子,活動了一下腰背,輕鬆地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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