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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高務實的判斷,張居正在知道隆慶病重之後一定會有一種緊迫感,因為按理來說,隆慶帝一旦駕崩,必以高拱為顧命首輔。如今太子年幼,甚至比當年世宗以藩王入京時還小了好幾歲,根本不可能掌權,如此只要高拱自己不犯大錯,朝政必握於其手,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太被動了。

至於他和馮保密會時說,李貴妃既然一定會讓馮保執掌司禮監,那麼只要高拱敢動馮保,李貴妃必然要拿下高拱——這話的道理沒錯,但它首先有一個假設,就是高拱會去動馮保。

倘若高拱要是不動呢?那這些假設就毫無意義了。

張居正甚至懷疑如果高拱不動馮保,馮保心中說不定會升起劫後餘生之感,別說繼續和高拱作對了,這閹豎甚至有可能乾脆藉此機會倒向高拱——政客眼裡沒有原則,只有利益。

只要高拱不反對馮保執掌司禮監,馮保跟高拱之間就沒有了利益衝突,反正馮保既不敢也不可能打內閣的主意,如此井水不犯河水,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唯一不好的,就只剩下他張居正一人了,因為只有他才是唯一能威脅高拱地位之人。

高務實覺得,張居正心裡的這種緊迫感,在他看見隆慶帝一醒來就拉著高拱的手悄悄說了許久之後應該會達到頂峰。

在那之後,張居正除非直接認栽,自請致仕,否則他就根本沒有退路。

因此,高務實覺得,接下來只要等著張居正出招便是。

不過可能是張居正也需要時間佈置,連續三天下來,張黨都沒有任何動作。到了第四天,反倒是有一件高務實等了許久的好事發生了。

隆慶六年三月十一丙午,總督漕運都御史王宗沐上疏言:“國計之有漕運,猶人身之血脈,血脈通則人身康,漕運通則國計足。我朝河運幾百六十年(幾,幾乎),法度修明,疏通無滯,邇來事多弊滋,兼以黃河泛溢,數患漂流,故科臣複議海運……”

“……以為河運入閘,則兩舟難並,不可速也。魚貫逆溯,一舟壞則連損數十舟,同時俱靡,不可避也;一夫大呼,則萬櫓皆停此腰脊咽喉之譬,先臣丘浚所憂,不可散也。若我朝太平熙洽,主於河而協以海,自可萬萬無慮,故都燕之受海,猶憑左臂從脅下取物也。”

“……故以漢武之雄才,尚自臨決塞;王安石之精博,且開局講求,河之為患,詎直今日然哉!且去年之漂流,諸臣聞之有不變色者乎?夫既失利於河,又不能通變於海,則計將安出?故富人造室,必啟旁門,防中堂閉,則可自旁入也,此所謂日前急勢也。風波系天數,臣豈能逆睹?其必無然趨避占候,使其不爽,當不足以防大計。惟聖明採擇,因條上海運七事……”

“其一,定運米。言海運既行,宜定撥額糧,以便徵兌。隆慶六年已有缺舡,糧米足備交運以後,請將淮安揚州二府兌,改正糧二十萬一千一百五十石,盡派海執行,令各州縣於附近水次取便交兌。遇有災傷改折,則更撥鳳陽糧米足之。

其二,議船料。言漕運二十餘萬,通計用舡四百三十六艘,淮上木貴,不能卒辨,宜酌派湖廣儀直各廠置造,其合用料價一十一萬八千四百兩有奇。即將清江浙江下江三廠河舡料價,並浙江湖廣本年折糧減存,及河南班匠等銀解用,不足以撫按及巡鹽衙門罰贖銀兩抵補。

其三,議官軍。言起運糧舡宜分派淮大臺溫等一十四衛,責令撥軍領駕,每艘照遮洋舊例,用軍十二人,以九人赴運,其三人扣解糧銀添顧水手,設海運把總一員統之。其領幫官員,於沿海衛所選補,所須什物,即將河舡免運軍丁糧銀扣解置辦。

其四,議防範。言糧舡出入海口,宜責令巡海司道等官定派土島小船,置備兵伏,以防盜賊。

其五,議起剝。言糧舡至天津海口,水淺舟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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