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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高拱的政績也心灰意冷而連續請辭、殷士儋明明是自己靠中旨入閣被人逮著一通罵結果陳洪又陰差陽錯轉頭賣了他才被皇帝批准致仕……這些原因汪文輝一個不看,就一句話:你高拱傾陷同僚。

實際上唯一一個算得上政爭的,只有趙貞吉,而趙貞吉和高拱之爭,看似兩人的權力之爭,其實是執政理念之爭。

趙貞吉與徐階一樣為政務虛,高談闊論有餘,實際作為全無。這一點,但看他那個京營改制就知道,一個京營分出來六個管事的,三個武臣,三個文臣,令出多門,什麼事都辦不了,京營的組織機構近乎癱瘓,從皇帝到官員,從官員到士兵,全都不滿意,最後只好又給改了回去。

況且趙貞吉下臺,主要是因為他自己鬧脾氣,非要以辭職脅迫皇帝,要知道輔臣以辭職脅迫皇帝其實是輔臣的最後手段,相當於跟皇帝說:你要麼聽我的,要麼讓我走。

但對於當時的隆慶帝來說,這個選擇題其實很好做,因為題目只有兩個選項,選高拱還是選趙貞吉?

隆慶很果斷的表示:不用選了,趙閣老你走吧。

所以說,如果光是執政理念不同,其實趙貞吉並不至於下臺,他下臺完全是因為自信心過於膨脹,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

但是凡此種種,汪文輝都絕口不提,所有的屎盆子就這麼扣給了高拱。

說紛更,是指高拱推進改革。高拱推進改革並不像後來所謂的“張居正改革”一樣,只要一拍腦袋定下來,就一條道走到黑。高拱的習慣是先試點或者先試行,看了實際表現再決定是“定為規制”還是“暫緩施行”。

這顯然是一種非常務實的執政方針,相當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但噴子之所以是噴子,就在於他們根本不是來同你講道理的。

噴子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噴而噴:我管你什麼原因,管你是不是一百條改革裡有九十九條都執行得很順利,反正你有一條改革措施是昨天下令而今天撤銷,那你就是“紛更”,就是瞎胡鬧!我就要噴你!

說苛刻,這一條就更神奇了。他指的是高拱對於貪官、庸官的貶謫、追責等處理手段太過嚴厲。但事實是,高拱把官員犯事最多的幾項分門別類,你犯了哪一條就對應哪一條的處理方式,完全是有章可循、有法可依,比以前那種看輔臣或者皇帝心情來處置的辦法公平公正得多,這怎麼就苛刻了?

哦,組織上培養一個幹部不容易,所以幹部犯了罪就不能處置了?

真不知道是誰在瞎搞。

最後說求勝,這一條倒不是說高拱,而是把矛頭指向了言官,大意是言官上監督皇帝,下監督大臣,可是誰監督言官呢?

這倒也是個問題,但是汪文輝這裡忽然來這樣一手,其實並不是腦子抽風擴大打擊面,蓋因為言官無人監督這件事,它不是今天才有的,也不是今天才有人說的,大明凡兩百年,早就有許多人就此議論、上疏。

汪文輝這裡來這麼一下,其實就是虛晃一槍,掩蓋一下自己的真實目的罷了。

但是很顯然,這樣的手段想騙過老江湖是不可能的。

反正連高務實都騙不過,高務實看到這份疏文的時候,就直接忽略了第四條,全副心事都在前三條上。

但仔細分析一番之後,高務實明白過來,這道奏疏不是什麼致命毒箭,它只是張居正在打草驚蛇——他是想看一看皇帝和高拱的反應,然後再考慮接下來出什麼招。

唯一的問題在於,汪文輝為什麼要幫張居正。

汪文輝是嘉靖四十四年進士,高拱是他的座師,張居正是他的房師。按理說,他既可以投高拱,也可以投張居正,但現在高拱才是首輔,一般而言難道不是投高拱更有前途麼?

再仔細一看,高務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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