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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中,落款也往往都是“耶耶敕”——敕是因為李世民身為皇帝,寫什麼都是敕,而“耶耶”就是他在自己兒子面前的自稱。
其實何必等到唐朝,早在晉朝以前,人們就已經將自己的父親稱作“耶”,不過這裡就不多追述了。總之,到了宋代,人們在“耶”的基礎上加上形旁父字,寫成形聲字“爺”字。
再往後發展,“爺”字由最初表示父親的意思逐漸抬高了輩分,專門用於稱呼祖父以及和祖父同一輩分的男性。而在明以後,“爺”字就已經被人們用來稱呼祖父或者地位尊貴的男性了。
由於北京這邊“地位尊貴的男性”特別多,所以以北京為中心,讓“某爺”的稱呼發散開來。到了後來韃清入關,也接受了這種風俗,以至於後世一看清宮戲,整個劇裡就已經完全爺來爺去了。
總之,明清兩朝都愛把皇帝稱呼為“皇爺”、“萬歲爺”、“萬歲爺爺”,也都愛把太子稱呼為“小爺”,原因就在於此時“爺”字主要表現的是此人地位尊貴。
既然主要表現地位尊貴,天底下地位最尊貴的一對父子,那自然就是皇帝和太子——“皇爺”與“小爺”了嘛。
陳矩能一直把司禮監掌印的位置坐穩,很大程度上來說也是因為他性格謹慎穩重,他既然敢在高務實面前把皇嫡子稱為“小爺”,自然是對今日之事有了足夠的把握。
只不過,這把握從何而來,高務實目前尚不清楚。
“宣——奉天翊運推誠守正文臣特進左柱國太傅太子太師兼文華殿大學士戶部尚書南寧候高務實覲見!”
隨著一聲高聲宣召,高務實從思索中清醒過來。他下意識看了一眼親自喊出這一聲的陳矩,心裡多少有點嘀咕:在東暖閣宣召既然一般都被皇帝定義為談天傢俬事,那又何必把我的全部官銜職務都念一遍?這應該是在更加正式的場合才用的呀。
看來,是真的要談太子問題了,只是朱翊鈞不知何故,故意要將其定義為“天傢俬事”。
不過此時不是多想的時候,高務實收回目光,平心靜氣,稍稍低頭走進了東暖閣。
他故意低著頭,只是用眼角餘光看到正坐殿中的朱翊鈞膝蓋以下部位,以及身側另一個明黃裙裝下襬,便俯身下拜,參見道:“臣高務實,參見皇上、皇后。”
動作雖然正式,但畢竟是在東暖閣,萬歲、千歲什麼的他就省略了。
朱翊鈞笑著道:“務實不必多禮,平身吧……來人,給南寧候賜座,賜錦座。”
賜座和賜錦座,看似一字之差,其實還真有點不同。一般來說,皇帝所謂賜座,很可能就是讓太監們隨便搬個小凳子,這在明清兩朝而言已經是很大的厚待。
如果是賜錦座,那就是正兒八經要給太師椅一類的座椅了,而在如今這剛開年沒多久的時節,太師椅上還得鋪些皮毛錦緞之類用於保暖防寒,這是極了不得的禮遇。
當然了,高務實本身地位確實也高,比如他剛才的全職銜中的那個“特進左柱國”,這個正一品的文勳在原歷史上整個明朝就只有九個人獲得:洪武三年,李善長、徐達封為左柱國;正德初,劉健以顧命大臣得封左柱國;另外就是李東陽、楊廷和、梁儲、楊一清、張居正、申時行。
不過,由於這一世冒出個高務實來,導致高拱取代了張居正,高務實自己則取代了申時行……倒也還是湊足九個名額。
這樣的地位,皇帝要優待一下也說得過去。
高務實坐好,依舊微微低頭,這主要是做臣下的不便直視皇后——雖然他早些年見過很多次,但今天情況不同,態度必須端正。
倒是他這樣一來,朱翊鈞反而有點不自在了。根據朱翊鈞的經驗,一旦高務實如此正式,那麼談話的時候他就會克盡臣禮,這樣在朱翊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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