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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奇盯著男孩消失在其中的那口井,現在已經無害了。她不確定自己預期會發生什麼,但事實並非如此。那個男孩死了嗎?長老們把他找回來了嗎?她不知道。儘管她流落街頭,但她以前從來沒有殺過人,但這次不是。
她的腦海裡閃現出,當冰拋少女被火焰吞噬時,顧秀蘭狼狽不堪的樣子。她會變成這樣嗎?一個在試圖殺死另一個人時還能微笑的人?她從入伍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要打仗、要殺戮,但她以為只會是野蠻人。這與必須戰鬥並殺死一個人不同——即使那個人是一個不知悔改的混蛋。凌琪搖了搖頭,挺直了肩膀。她沒有時間站在這裡無所事事。她計劃在另一個男孩完成試煉後搶劫他,現在已經沒有用了。如果她想要星辰令牌,就得自己動手了。如果男孩還活著並且還在下面,她至少可以確保他不會淹死在水坑裡或失血過多。她不能為自己選擇的行動感到後悔,但也不必完全冷酷無情。
凌琪吐出了一直憋著的氣,上前一步,警惕地注視著井口,一邊繫著繩子。她很快就把它繞在曾經用來固定井上實際繩子和水桶的高杆上,並在距離井幾英尺的地方拉出了額外的長度。可悲的是,她缺乏任何合適的工具,因此她折斷了其中一條“腿”,使路障能夠直立。她用了一點力氣,加上一點槓桿作用,木頭就裂開了。用她的一把刀把斷掉的一端刮到一點需要更長的時間,但最終,她找到了可以將繩子的一端固定在地上的東西。令人驚訝的是,當她用自己的手作為臨時錘子時,疼痛竟然如此之小。將木樁牢固地插入街道上堅硬的泥土所需的力量只讓她的手刺痛,但沒有瘀傷。當她試探性地拉了幾次繩子以確保它確實牢固後,她回到井邊,向下看向黑暗的豎井,繃緊了神經。爬下來的過程很傷腦筋。凌奇靠在潮溼的石牆上,半以為石牆會被拉開,或者一陣風或者什麼奇怪的魔法將她拖倒。
下降的時間比她預期的要長。她確信繩子不夠長,不足以讓她爬下井近十分鐘。表面發出的微小光環看起來非常遙遠。
當她下降時,下面出現了一些光亮,看起來就像黑暗中燃燒的昏暗蠟燭。迎接她的寬敞黑暗的房間的高度僅夠她直立。它的牆壁上點綴著奇怪的水晶生長物,在月夜的微弱燈光下閃閃發光,它的地板是一片泥地,偶爾有一灘積水。到了繩子的盡頭,凌琪把剩下的一米扔到了地板上,涼鞋底下泥土被壓扁的感覺讓她做了個鬼臉。看到泥裡躺著的同門一動不動的身影,她感覺胃部一沉。那男孩確實還在下面。他的右臂和右腿都被扭曲得難受,附近的泥土和水都被染成了紅色。儘管受了傷,他的胸口還是淺淺的起伏。也許他沒有被移走是因為墜落並沒有殺死他?蘇長老在課程中提到過,修真者會本能地使用氣來削弱傷害,即使沒有適當的防禦藝術和訓練,即使效果微乎其微。……也許這就是顧秀蘭在第一次測試時對致命攻擊表現得如此厭倦的原因?
她在黑暗中俯視著這個男孩,打量著他。她很高興他沒有裝模作樣,但儘管他是個混蛋,她也並沒有真正打算在一時衝動之外嚴重傷害他。
凌奇將另一個弟子從他的撞擊挖出的慢慢填滿的泥坑中拖了出來。雖然這個動作讓男孩渾身抽搐,痛苦呻吟,但慶幸的是,他並沒有醒來。凌琪打量了他一眼,扯下他的一小段衣袖,重新包紮了她刺傷的傷口。他……應該沒事,以他這樣的四肢,就算醒了也不會構成威脅。考核結束後,長老們還是會把他接回來的吧?她希望如此,但在給他包紮好之後,她停了下來。她——也許不公平——打敗了他。她甚至花了一些時間來確保他不會死在井底。……她已經賺到了她的戰利品,對嗎?更何況,如果她拿不到自己需要的令牌,這一切都毫無意義。
聽了自己的推理,凌琪點了點頭,快速的在另外一個男孩身上搜尋了起來。她首先檢查了他的腰包,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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