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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人，最終加入到了鬼界。”
“400萬年前？”楚巖楞下，那時候，人境還沒開界吧？
“恩，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不會以為，400萬年前，人境就一直自封吧？”
冥河笑道：“其實不是，你口中的開界，那叫被破開界，是被神魔打破了，不得不開。但在400萬年前，人境與三界也有聯絡的，只是那時候，人境還有人主，開關還在對方掌握之下，就如現在的神魔仙一樣。”
楚巖眯眼。
這一點，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人境400萬年前，其實就與三界有聯絡？
很快，楚巖想起了一個人。
人境上方的虛空大臉。
是他們嗎？
楚巖也沒在這個話題上多問，管它呢。
“大人，那鬼界，還招人嗎？”
“你為何要加入鬼界？”冥河反問句。
“不瞞大人，我其實是人境棄子，我在人境一破滅之界長大，後來進入人境，一直被人排外。就在半年前，我在人境其實還死過一次。”楚巖說著，將之前昊天學府的一切化為投影，給冥河看。
當然，其中稍微加工了一下。
沒有被大宇王復活，而是他偷巧逃脫的。
還有，加大了一下人境對他的打壓。
冥河看著，冷笑一聲：“三界，向來如此，內鬥不斷。”
金蟾無奈道：“說的好像你鬼界沒有內鬥一樣，據我所知，前不久好像才發生一次大戰吧？”
“那不一樣。”冥河冷傲道：“我們爭鋒，是大道上的碰撞，但本質上都是在等待我主歸來，而非像你們這般，想要獨自謀私。”
金蟾心累，你說的算。
我就當前一陣子那個吵吵要一統鬼界的傢伙是空氣。
不久前，鬼界有一位超頂級的強者崛起，想要一統鬼界，上任鬼界之主，爆發了一場浩瀚大戰，連赤鏡嶺這邊都被波及。
也是那一陣子，金蟾最痛苦，屁股底下一直搖晃個不停。
結果，現在到了冥河口中，這叫做大道上的碰撞。
隨意吧。
懶得拆穿你。
冥河繼續看了一會，尤其是楚巖表現出強大天賦，結果被人族拋棄時候的畫面，讓他都有一些憤怒：“人境，簡直可笑，如此天驕，不好好珍惜，多加培養，竟然給趕了出來？”
金蟾無奈道：“人族式微，他們也不想。”
“可笑！”冥河冷喝：“這要放在我鬼族，哪怕開戰，也絕對不會放棄自族天才。連天才都保護不了，這一族談何未來？”
楚巖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大人說的對，我也是被逼無奈，不瞞大人，現在外面兩個神魔，就是堵我的，我也是無路可逃，這才想著投靠鬼界。”
“他們是在堵你？”冥河這時也愣住了。
外面兩個，雖然在他看來是螻蟻，但那也是歸一境啊。
在三界，不是弱者吧？
結果，在封堵一個聖皇？
“不瞞前輩，我在人境，遭到排斥，他們認為我是叛徒。哦對了，前輩可能不明白什麼叫做破滅之界，其實就是別人的界，恩……有一點跟鬼界和三界一樣吧，他們覺得，我不該存在，該殺。”
“你，也是人境其餘界的人？”
“對，我來真界，我努力被他們認可，我付出一切，包括一些我的經驗，結果沒人理會，後來就有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到了三界，神魔一樣要殺我……”
說到這，楚巖嘆息一聲：“跟前輩說句實話，如果可以，誰又願意背井離鄉？誰又願意被上叛徒罵名？不就是沒辦法嗎？我生在小界，難道是我的錯？現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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