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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無對證!
大部分人聽見這話後,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這個結果,孫應元站那杵了小半會兒,先是惶然無措,才道:
“陛下,行刺的賊人雖然死了,但方才他說的話,我等都聽在耳中!”
“此回行刺,該是福王——”
不待他這話說完,朱由校便怒斥:
“住口!”
話音落地,孫應元及周圍宮人們跪倒一片,甚至有人因皇帝的突然龍興,嚇得面色蒼白。
朱由校伸出手,按在孫應元的肩膀上,緊緊捏住,似用盡了渾身僅剩的一點力氣,不住地搖晃,嘶吼道:
“他、他是朕的皇叔啊…”
“怎麼可能是他。”
孫應元默然不語,只是穩穩立在原地,任憑皇帝將自己身子搖晃得歪歪斜斜。
一個多時辰後,慈寧宮。
“是他!全天下除了朱常洵有這個本事,還有哪個藩王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行刺,為了鄭貴妃出頭!”
“怎麼不可能是他?”
劉太妃將手中的玉杯砸在地面上,看著玉碎一地,沒有丁點心疼的意思,連最後那一點“雍容”也不願要了。
“皇帝!”
“皇帝莫要守著那一點叔侄舊情了,你當他是皇叔,他可曾以你為皇侄?”
劉太妃坐回位置上,胸口不斷起伏,良久才道:
“鄭貴妃在宮裡時,就是驕橫跋扈,皇后還有本宮他都不放在眼裡,這也就算了。”
“福王竟做出行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來,就是世廟的皇祖宗們知道了,也定不能饒他!”
“該當機立斷的時候,皇帝還在猶豫什麼?”
慈寧宮內靜默良久。
一片烏雲遮住了日光,宮內倏地暗了下來,這時,湯若望送來的西洋鐘鳴了三聲,打破了這個寂靜。
朱由校站在原地,秉持著身為皇帝的威嚴,劉太妃也逐漸冷靜,目光掃過他,看向別處,幽幽道:
“既然皇帝不願叔侄之間自相殘殺,何不到太廟去求一簽,問問列位皇祖宗的意思?”
“皇祖宗們若是饒恕了福王,今日這番話,皇帝只當本宮沒有說過就是!”
朱由校愣住片刻,嘆道:
“只好如此。”
“傳命下去,三日之後,清晨卯時,朕親祭太廟!”
稍晚些時候,皇帝遇刺,行刺者系福王指使的訊息,一下子就傳遍了內廷。
內廷之後,便是整個京師、直隸。
聽見的人,無不是一臉震驚,下意識的不敢相信,但其後風聲更多,小道訊息層出不窮。
比如皇帝被救下後大發雷霆,將所有人都數落了個遍。
當聽見刺客喊著福王曾說過的話的時候,又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更是為此在慈寧宮與劉太妃大吵了一架。
關於皇帝一反常態的訊息越多,聽在外頭的吃瓜群眾耳中,這件事也就顯得越是真實。
深宮也不是不透風的牆,儘管朱由校為了福王的安危和名聲,“嚴令”不許任何人走漏風聲,但刺客當日喊的那句口號,還是不脛而走。
這下子,福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三日後,卯時三刻,天才剛矇矇亮,自西暖閣前往世廟的道路,就被宮人們連夜清掃乾淨。
大家看著失魂落魄從西暖閣緩步前行的朱由校,都是在心中為這位皇帝深深嘆惋。
“鄭貴妃在宮裡做的事,各宮各局早都知道。”
“就是這般,皇爺也只是將鄭貴妃打入冷宮,還叫人每日餵食,如此仁慈,福王爺還是派了刺客。”
“是呀,皇爺可真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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