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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性地問道:
“撫臺看過京報後,眉頭深鎖,是在擔憂些什麼?”
王惟儉雖說是“東林餘孽”,但能在巡撫這種位子上坐到現在,沒點本事也不可能。
他聽出下級官員們是在聞詢意思,畢竟溫體仁在山東人緣不怎麼樣。
到時候他來了,是明著捧著,暗地孤立,還是別的怎麼做法,需要他這個當巡撫的拿個主意。
如果說兩年前,有人問王惟儉這個問題,他一定會大發雷霆,並且滿口仁義道德的道理直接講出來。
什麼溫體仁與魏忠賢乃是一丘之貉,必須堅決抵制,什麼浙黨早已投靠了閹黨,云云此類。
可是現在,他知道,再這麼說,自己就離嗝屁不遠了。
“溫體仁主持濟寧饑荒一事為大朝議決,陛下裁定,各位同僚遵從就好,切莫不可因私廢公,擅自生事了。”
這話說完,濟寧知府、同知等官員都是面面相覷,他們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很顯然,經歷去年推行新鹽法的事以後,王惟儉已經慫了,不再是以前那個“鐵骨錚錚”,令他們敬服的博物君子了。
其實王惟儉在忍著不讓自己當場罵娘,問我?你們這幫人難道還想著要鬥溫體仁?
事情很明顯啊,浙黨近些年來在地方成勢,就是朝中有人在推波助瀾,無論這個人是誰,肯定咱們都惹不起。
所以啊,消停待在自己位置上,該出錢的出錢,該出力的出力,別搞什麼有的沒的了。
讓陛下把山東擼個底兒掉,你們就高興了?
王惟儉這話說的隱晦,但其實就是這個意思嗎,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呂大器這樣的人,就是視自己為後臺,一旦出事,鐵定不顧一切的要拉自己下水。
因為那貨知道,拉自己下水,就代表拉下了半個山東的官場。
上次呂大器那事兒,王惟儉是親自跑了一趟京師,用光所有的積蓄的人脈,這才堪堪保住性命和頭上這頂帽子。
要是再來上一回,他怕自己真的會被下頭那些人給坑死。
王惟儉的話很快就開始流傳在山東的官場之中,聽見的人都是不敢置信。
當年那個動不動就要譴責一下時政的博物君子,如今怎麼這麼慫了?
他變了,他變得不再那樣偉大了。
溫體仁還沒到,王惟儉在士林中的聲名就已經變得臭不可聞,以往連日登門拜訪求教計程車子們也幾乎不怎麼來了。
不過現在的王惟儉,實在是顧不上那麼多,他還是怕的要死,生怕誰再上疏言事,把自己帶上。
上次死到臨頭,他才知道生命的可貴,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讓皇帝知道,自己是壓根不想帶頭鬧事的。
莫不如,自己先上一份奏疏,表明一定支援溫體仁,讓皇帝知道自己的想法?
說幹就幹,擔驚受怕的王惟儉在某天半夜爬起來,點起油燈,開始奮筆疾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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