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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更大呢，所以在和赤霄合作的同時，塔利恩獲得域外的支援開始逐漸向聯盟滲透，從第四星系到908航道，一直到你們現在看到的樣子，只可惜赤霄這個貨色並不中用，否則聯盟早就不是現在的樣子了。”
庫索感慨：“當年顧奕出生的時候，正值塔利恩起步時期，誰能想到堂堂總司居然會對一個聯盟派來的暗線動了心，不僅沒有殺掉顧淮，還派蟲好生監管，但貌似這名聯盟上將並不是很聽話，三番兩次造反，惹怒了總司，給他灌了一些實驗藥物，淪落成了一個廢物，這也是他自找的。”
“夠了！”顧奕怒聲打斷庫索的發言，“你還有完沒完？”
庫索大概這輩子都沒被一個蟲當面罵成這樣，但嘴角仍舊噙著淡淡的笑意，完全沒有生氣，對於顧奕，他有足夠的耐心，他不介意顧奕對他有任何言語的衝撞，即使這在其它蟲看來是一件會掉腦袋的危險行為。
那些蟲一揮手指向顧奕，還沒開口警告，就被庫索冷聲打斷，“讓他罵，我喜歡聽。”
“”
“對不起。”顧奕艱難地從齒縫中擠出一句話，接著望向凌琛，蒼白的臉色上浮現出一抹淡然的笑，“有些事一旦發生過，就會留下痕跡，這是你對我說過的話，我的一生就是這樣，已經發生過了，無法改變。”
“對。”庫索忽然插了一句，似乎對這二位有些親近的套話不甚滿意，“你這輩子都是塔利恩的蟲，你的身體，你的靈魂，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我們的財產，跟隨我們，是你做出的最正確的選擇。”
凌琛面無表情地盯著庫索，拳頭捏得幾乎能聽見骨骼輕響。
“你放屁！”克里斯聲音洪亮，迴響在空寂的山谷，“一派胡言！怎麼可能荒唐，實在是太荒唐了！”
由於資訊量過大，周圍所有站著計程車兵都聽得一臉懵，只有克里斯腦子轉得還夠快，勉強理清了幾個蟲之間的關係，包括顧奕是重生回來遇到凌琛，以及面前的這位突然蹦出來的是什麼狗屁總司。
凌琛的心一瞬間沉到了谷底，他實在很難接受，一個前不久還和他肆無忌憚談論話題，親密無間的蟲會向他說出這樣無情的話。
他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希望顧奕向他說謊，他都已經說了那麼多謊話了，為什麼這句話不能是？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天上逐漸分佈起了烏雲
昏沉的天際壓著山頭，不一會兒，大雨嘩嘩落下，沖刷著周圍的地面。
顧奕面對著凌琛，餘光看向他身後警戒的軍雌，嗓音低沉沙啞：“所以你現在想殺了我嗎？”
凌琛沒有回應，雨珠順著他的眼睫落下。
這時，還在一邊看熱鬧的段亦偷偷躲進了灌木，趁著所有蟲對峙的空隙，不著痕跡地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那如果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殺我，我就會殺了你的話，你會怎麼做？你還會殺了我嗎？”
凌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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