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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淳訕訕的收回手，「我下次還是請你去餐廳吃，這裡未免太顯得我小氣了些。」

下次？

白蘞有點摸不清孫淳要做什麼，吃過兩口飯菜，他繼續問道：「孫總，你說要向我請教問題？」

孫淳終於不再賣關子，他好奇的問道：「白總和老陸是怎麼認識的？」

白蘞怔了下，想著商陸應該不會說商落葵與白竹苓在酒吧結識，更不會告訴孫淳他們相識在一張床上的事情，於是便說道：「朋友介紹的。」

「朋友？哦，那個方設，對吧。」孫淳又笑著說，「白總和老陸關係似乎很不錯。」

白蘞放下筷子，直視孫淳的眼睛，「孫總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白蘞那雙眼睛極其好看，黑白分明，眼尾微微下垂，若是笑起來，看上去有幾分無辜感，但面無表情望向你的時候，又透露出一股冷漠與疏遠。

除了那雙眼睛，這張臉也很精緻，孫淳不免看的有些失神。

「孫總？」

孫淳回過神，不好意思的笑笑，之後說：「我就是想問問，你和老陸……關係是否特別？」

關係特別？

什麼意思？

他與孫淳沒見過幾面，對方不應該懷疑他們的關係才對。

白蘞沉默的看著孫淳，大概三秒後，他問道：「孫總為什麼這麼問？」

「我就是覺得老陸對你吧……」孫淳似乎在想合適的詞彙，「總之，不太一樣。」

「哪裡不一樣？」

「我說不好，就是一種感覺。」孫淳欣賞著白蘞的臉，說，「老陸這個人，性格比較古怪，有的時候保守得很，有的時候卻又很放得開，身邊追求者不計其數，但從不見他為誰停駐目光，更不會對一個人投入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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