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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空洞著眼,靜坐片刻之後,卻緩緩地起身,問謝立,「想不想去散會步?」
這提問突然,謝立抱著吉他猶豫道,「不再跟大家聊會嗎?」
陶運昌面無表情地看他,謝立莫名覺察到他眼裡說不明的情緒。聯想到早上他想服藥的事,謝立還是與義工們道別,同陶運昌出了堂廳。
不過陶運昌沒有把謝立往大寺深處帶,而是領他出了寺院大門。
謝立不解,「怎麼出來了?有什麼事?」
「就走走。」陶運昌領著謝立往寺廟旁的小山徑上爬。
這是座矮山,但鎮南人多愛它。開發了不少行山道以供登頂賞景。大寺的這條道較窄較陡,夜幕低垂,更是鮮有行人。謝立看著黑黢黢的樹影和僅有的幾盞簡陋路燈,問陶運昌,「我們真要往上爬啊。」
「害怕?」陶運昌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那語氣很冷,「害怕剛才還對我那麼說?」
謝立疑惑,「我剛剛什麼都沒說啊。」
陶運昌便不再作聲。
寂靜的黑山裡只能聽到兩人前後的腳步聲,陶運昌比謝立走的快很多,以至於慢慢謝立聽不到他的腳步聲了。
「陶運昌。」謝立眼上還有十來階臺階,便會到達一個觀景臺。但上面沒有任何的動靜,唯有風聲和遠處明亮的,逐步攀升的明月。謝立多少有點怕,幾步剛登上觀景臺,就看到陶運昌倚著欄杆,在圓月和樹影下等他。
謝立快步走過去同他並肩,俯瞰鎮南夜市亮起的雛形。
陶運昌慢慢轉過身,靠謝立很近說,「可以了。」
謝立問他,「什麼可以了?」
陶運昌說,「你剛才彈的什麼曲子?」
謝立磕磕巴巴地回應說,「我要你啊。」
「嗯。」陶運昌聲音帶笑,又有一絲無奈說,「可以要了。」
謝立猛然抬頭,卻望見陶運昌冷清的眼裡有閃爍的微光,他垂下眼眸對謝立說,「要吧。」
謝立不可置信地看著陶運昌,緊緊抓住他的手,手心裡全是汗,陶運昌也未抽開,任由他顫抖地握著。謝立的聲音被風吹得斷斷續續,他問陶運昌,「我可以要多久?」手上也攥得更緊說,「一直可以要嗎?」
陶運昌很靜。謝立覺得他在寺廟呆了一天,人都有些脫離晴欲的淡定,好像謝立要的不是他,只是山上的一塊石頭,一根斷枝。
「你不想要的時候,隨時可以走。」陶運昌聲音平柔似月光,又清晰又冰冷。讓謝立覺得他應當並不是太情願的。
「你走的時候,我絕對不會留。」陶運昌仍舊淡淡說著,讓謝立明白他多少勉強。可能是自己始終步步緊逼,終於讓陶運昌無計可施,做了讓步。
但這又如何呢,陶運昌答應了自己要他,那他們現在就有了開始,只要謝立一直努力,或許也有讓陶運昌對他傾心的一天。
謝立戰慄而遲緩地環上陶運昌,抬起頭輕啄他的下巴,慢慢遊移到臉頰上,而當他唇瓣剛觸碰到陶運昌的嘴角,腰部就被用力地摟住,陶運昌覆住謝立的唇,強勢地將軟舌探出,用力吮息勾繞謝立的舌,不給口腔一絲喘息的餘地。陶運昌另一隻手捧著謝立的後腦前推,將他完全掌控在懷抱裡,不留一點可以逃脫的機會。
他甚至用牙齒輕咬謝立,讓謝立在窒息裡感到痛楚,想要分離一點,又被按回去,吻的似要將人生吞。
直至謝立喘著粗氣,口角全濕潤,水汽升騰的眼睜開,茫然地望著陶運昌時,陶運昌才鎮定地直起身,用手指固定住謝立的下頜,擦擦他的唇角說,「謝立,你技術好爛。」
「我又不像你後來抱過很多人。」謝立抱怨裡卻帶著傷心,陶運昌頓了頓,卻也沒辯解什麼,只說,「你不喜歡可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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