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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葉為難地看著茶几上的蛋糕咖啡,收拾好沒拆包裝的那部分。
「這些吃不完的我們先放冰箱吧。」
見他不買帳,陳真真急忙扣住他的手:「等下再收拾也行啊,你就不能聽會兒我的話嗎?」
動作幅度過大,一時沒注意,她打翻了放在茶几邊緣的咖啡,頓時一整杯全灑在了簡葉的衣服上。
褐色咖啡漬瞬間在純白襯衫上蔓延開,簡葉放下手中蛋糕,手忙腳亂地拿紙去擦。
越擦反而越將範圍擴大,他捏著被打濕的衣服,一時大腦空白。
有些沮喪,真真好不容易準備的禮物被弄得一片狼藉。
「嘖,」陳真真開始不耐煩起來,將錯全歸咎到他身上:「早就說了吃不完就丟了,斤斤計較的,現在弄成這樣你高興了?」
「對不起。」簡葉垂下頭,用紙把茶几上不小心灑到的地方擦乾淨。
中途陳真真雙手抱臂,全然沒有要伸手幫忙的意思。
整理好桌面上的垃圾後,簡葉才說道:「我去換件衣服。」
他從行李裡拿了件換洗衣服,朝真真的方向欲言又止。
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進了洗手間。
關門聲響起,洗手間隔音一般,有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傳來。
坐在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玩手機的徐則終於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陳真真,眸色深沉。
她靠牆,直直與徐則對視,從喉嚨裡擠出一個冷笑。
「怎麼了?」
好似在聊的無關不在場的另一個人,徐則淡聲道:「你演技挺拙劣的。」
被戳破的陳真真何嘗不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她臉色發青,指甲掐著自己的手指,焦慮地一下又一下。
「我本來還想保持點體面,怎麼,你是想跟我撕破臉嗎?」
難得卸下了表面那層令人厭惡的偽裝,她語氣強勢,徐則又側過頭,神色沒有波動,像是真的不懂似的。
「真真姐,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件事?」
看著徐則這副淡定的模樣,陳真真走到沙發邊,從掛在扶手上的包裡抽出那塊眼熟的祈福木牌。
「我發給你的照片你看見了吧。」
她將木牌甩到桌上,冷冷質問:「我倒想問問,你t這是什麼意思?」
從觀景臺上下來,得益於徐則和簡葉的不回訊息,她只能一個人原路返回那條掛滿祈福紅綢的長廊。
簡葉的牌子是她親眼看著掛上去的,裡面內容她清楚。
因而相隔不遠的,那個寫有簡葉名字的祈福牌格外刺眼。
徐則毫無挖牆腳被捉了個現行的心虛,伸手將那塊木牌拿在手裡,手指一翻,露出自己照著簡葉寫下的文字。
希望簡葉永遠幸福快樂。
他不耐地蹙起眉頭:「你有病?把它取下來幹什麼。」
沒了那些虛與委蛇,兩個人說話都帶著刺,扯下那層斯文人的皮囊,沒素質地互揭老底。
倒有種格外諷刺的坦誠。
「該我問你,有什麼毛病,寫這句話。」陳真真看不上簡葉,不代表就能有人隨便動她的東西。
尤其還是徐則,她原本的獵艷物件。
陳真真看見這塊牌子的時候都快氣瘋了,她只是把它扯下來已經夠手下留情,要不是為了對峙,她反手就應該將它扔進垃圾桶裡。
「在場的人,你我不想寫,寫我自己覺得沒意思,只剩他了,」徐則手撐著下巴,視線沒從那行字上移開,那絲若有若無的態度,倒像是真的不在意似的:「有問題嗎?」
看他理直氣壯的模樣,陳真真皺眉,沒從中發現說謊的端倪,還想問些什麼。
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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