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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不經意掃過她的胸,她穿著一件比校服更加貼身的t恤,胸圍比那個女孩要大上一圈。可是我卻完全沒有剛才那種臉紅心跳的感覺,很快便移開了眼。
「謝謝!好喝!」我說。
後半場我沒有上場,但我們還是贏了,女孩跺了跺腳,我瞧著她那個懊惱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籃球比賽結束後,有一場3000米的比賽,我竟然在起跑線上看到了她。
她竟然參加3000米的耐力賽,這很讓我感到意外,我站在了賽場邊,想看她小小的個子如何完成這3000米。
比賽一開始,有很多人都統超過了她,但是她一點也不著急,一直保持著自己的節奏,跑得很穩。
慢慢地,她超過了一個又一個,到最後兩圈的時候,她有點堅持不住了,一張臉跑得通紅。我不由為她捏了把汗,在心裡為她喊加油。
跑過終點的時候,她終于堅持不住,軟倒在了地上。
那一刻我幾乎沒有半刻猶豫就沖了過去,抱起她往醫務室的方向沖。
幾個在場的老師和同學也圍了過來,老師讓我把她交給他們,但是我沒有鬆手。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直到把她抱進醫務室,放在醫務室的床上。
她並沒有處於完全的昏迷狀態,還是稍微有一點意識的,眼睛半睜不睜,像是想要說什麼,但是又沒有力氣說出來。
醫生立刻為她做檢查,說她是體力透支,立刻給她餵了糖水,開了藥打點滴。
她大概是太累了,終於睡了過去。
我站在床前,望著她安靜的睡顏。
她長長的睫毛垂著,偶爾輕輕地顫抖一下,像是在做著什麼不美妙的夢。
她那隻扎著針頭的手放在被子外面,實在瘦得可憐,瞧著這樣的她,我的那份憐憫之心也在悄悄地滋長。
我一直沒有離開,直到點滴快打完,她動了動,像是快要醒了,才趕緊退出醫務室。
站在窗外,我駐足,透過窗戶往裡望,見她睜開了眼,我才離開。
隔天一早,我等在弄堂對面,見她背著書包從弄堂裡出來,看樣子是恢復了。
我一路跟著她到學校門口,她對每一個見到的老師同學問好,那位於老師將牛奶和雞蛋遞給她,她笑著說謝謝。
她有禮貌的樣子很動人!
就在這件事情過去不久,我遭受了一次重大的打擊。
那天課堂上,班主任突然把我叫了出去。我從學校趕到醫院的時候,母親已經快不行了。她張了張嘴,似是想對我說什麼,可她終是沒說出半個字,唯一的表達就是從眼角流出的淚水。
她不捨,她放心不下我。這些我都從她的眼神和眼淚中讀到了。
母親就是含著萬分的牽掛離去的。
雖然我父母雙全,但事實上,一直陪伴我關心我的是我的母親。她確實一直身體不好,但我不認為會要了她的命,所以這樣的離去對我來說仍是突然。
我忍痛看向站在病床前一臉平靜的父親。
我不知道他當時是個什麼心情,會不會有一點兒心痛?亦或是,他覺得是一種解脫?他早就盼著這一天,他早就受夠了家裡有個病秧子,聽夠了母親沒日沒夜地咳嗽聲?
而對我來說,沒了母親,這個家失去了意義。
就在為母親辦喪事的那兩天,我聽鄰居說,母親去世的那一天,父親帶著那個女人進了家門,沒過多久,母親就直接被送進了醫院。
我突然意識到,母親的死可能沒有這麼簡單。我找到父親質問,他矢口否認。被我問急了,他才說,是母親突然病發,一口氣沒提上來。事後我聽爺爺說,母親支氣管萎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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