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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吃多了,舌頭都是苦的,喝杯甜滋滋的奶茶或許能緩解。

「好的,我去去就回。」

這次,司遙是真的走了,他沒有開車,那間咖啡廳,步行五六百米就能到。晚上咖啡廳的人寥寥無幾,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江晚秋。

江晚秋也看到了他,向他招了招手,「阿遙,這邊。」

雲亓一個人在家,司遙的心總懸著,放不下,於是便開門見山地問:「你在電話裡說的妹妹,妹夫,是什麼情況?」

江晚秋將桌上的甜點推到司遙面前,「你不知道嗎?那段在中心公園裡的影片,已經在網上傳開了,在熱搜掛了好幾個小時,根本撤不下來。」

司遙白了他一眼,這根本就是在答非所問,當他決定在狗仔的鏡頭前,吻雲亓的那刻起,就想到會有現在這個局面。

「這個我知道,我是想問你妹妹是誰?妹夫是誰?妹妹的未婚夫又是誰?你能幫我捋捋嗎?我有點頭暈。」

江晚秋吸了口果汁,不緊不慢道:「你不是去青平見過知夏嗎?她還讓我在娛樂圈多幫幫你,其實不用她說,我也會幫的。」

江知夏?司遙聽到這個名字,心裡咯噔了一下,「她是作家嗎?筆名是不是叫初夏的微風?」

江晚秋錯愕地抬眸看著司遙,「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啊。」

司遙因為心慌,手指都在微微發顫。他彷彿能聽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動的聲音。「告訴我。」

江晚秋察覺到司遙的臉色很差,又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他在原城生活了五六年,對在青平發生的事情,知之甚少,有些事還是他妹妹主動跟他說的。比如陳望舒和雲亓,但他並不知道雲亓患了拉斐爾血液病。

「她的筆名的確是叫初夏的微風,你還出演了她作品裡的角色。對了,有個問題一直沒來得及問,你為什麼突然辭演?還有怎麼和雲亓那傢伙搞上的?」

司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本小說真的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嗎?」

江晚秋不太確定,他對妹妹創作的小說並不是很關注,只記得知夏似乎跟他提過一嘴,「應該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妹妹的男朋友是叫陳望舒嗎?」司遙深呼吸後問道。

江晚秋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對啊,雲亓在公園裡揍了他一拳,影片拍得清清楚楚,他們之間是有什麼過節嗎?」

原來如此,司遙登時覺得自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明明早就有所懷疑,卻總是逃避,不願意去深究。

連霏的意思是密集的雲氣,而徐杳的杳字,有遙遠的意思。江知夏暗示得那樣明顯,司遙居然沒有看出來。再結合陳望舒在飛機上,對他說的那個身患絕症的男孩,便可以斷定江知夏的那本小說不是瞎編亂造。

事情的真相,就像是一顆洋蔥,一層層剝開時,讓司遙眼睛酸澀。雲亓是怎麼做到,痛到流血的時候,還能笑著對他說沒事?

那些人都知道雲亓生病了,只有他一個人被蒙在鼓裡。這幾年,司遙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被人拋棄的可憐蟲,而雲亓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差點丟了性命。

他還記得《我與你的距離》裡有這樣一段文字描述:連霏又開始疼了,一整晚都沒有睡著。他感覺自己的內臟被癌細胞,攪成了漿糊,吐出來的不是血液,而是他的身體器官。

司遙當時讀到那段文字時,便有種莫名的窒息感。他也曾做過聯想,可就是不敢將雲亓和連霏聯想到一塊,沒想到自己最不願意麵對的事情,恰恰是真實存在的。

他每次靠近雲亓時,總會感到眼眶發燙,原來在他不知道真相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為雲亓感到難過了。

「好端端的,你怎麼就哭了?」

江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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