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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還是想做些什麼緩解將來會有的相思之情。
「那我走之前,我們滾回床單?我傷好得差不多了。」裴崢實在地提議道。
這提議讓裴讓也很心動,但裴讓沒有那麼膚淺。
「這個肯定要有,但不是最關鍵的。」裴讓義正辭嚴道。
他想送裴崢一份禮物,一份裴崢會喜歡的禮物。
「送一份定情信物什麼的……」裴讓在試探。
「這說法好老土啊,年輕人。」裴崢嘲笑,隨即正色道,「那貓頭玩偶原來不算嗎?」
「想法請大膽一點,老年人。」裴讓怒其不爭地拍拍裴崢肩膀,「還有一天假期,盡情發揮你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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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我要寫囚禁相關的情節但又不能讓它顯得是違法行為這個問題,我去諮詢了我現法學研究生在讀的朋友。
她聽到我這個描述後沉默了片刻:這情節就非寫不可了嗎?
當然她還是非常仔細地跟我科普了相關法律知識,告訴我獲得受害人的諒解,就不用鬧上法庭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我朋友:你不要藉機想一些奇怪的play。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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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崢覺得自己大概真的上了年紀,因為裴讓搖晃了他好幾次,他都說不出他想要個什麼定情禮物,其實貓貓頭已經很好了,特別是當他得知裴讓是因為貓貓頭像他才抓回來時,他便心軟地不去跟裴讓計較貓貓頭的表情問題,以及姓鍾那小子也有個貓貓頭的問題。
「給我送禮物你倒是一套一套的,怎麼到你自己就沒招了?」裴讓嘀嘀咕咕地抱怨。
裴崢無辜地笑:「可能是因為,我沒有很喜歡的東西。」
一語把裴讓都給說沉默了,「如果我送什麼你都會開心,那這個定情禮物就沒有很特別。」
小朋友總是執著地講究一些儀式感呢。
但裴崢沒有因此好好反省:「那你自己為難去吧,我實在是想不到。」
氣得裴讓嗷嗷地又撲上來,和他在床上鬧了一通,最後以親了口他手腕骨告終,「我想到要送什麼了,只不過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件。」
「嗯……是手鍊嗎?」裴崢問。
「禁止使用讀心術。」裴讓氣哼哼道,「就是那種自己串珠子的紅繩手鍊。」
「你想淘什麼珠子?我在這邊有認識的玩玉石的朋友。」裴崢繼續讀心,準確地說是在讀表情。
裴讓臉上根本藏不住事兒,他也放棄了隱藏:「你朋友能在珠子上雕花紋麼?」
「時間寬裕的話,他們能盤出一條龍,咱們時間緊,讓他們雕點兒簡單的雲紋卷草紋不是問題。」裴崢娓娓道來。
裴讓思忖片刻,又巴巴地問:「那你還有編繩結很好看的朋友嗎?」
有,這當然也有,裴崢感慨說道:「你哥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
可惡,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嗎?
裴讓為自己是個沒錢沒勢的男大學生而無能狂怒,沒狂怒上臉,故以裴崢的視角看去,他估計只是只悲憤臉的哈士奇。
他們終於起了床,外邊日上三竿,收拾收拾出門,正好可以吃午飯。
裴崢在等正菜期間,就找著一位精通玉石雕刻和繩結編織的朋友,打電話過去剛說了聲「叨擾」,對面就裴總來裴總去地應承。
資本的力量。裴讓惡狠狠地吃了口前菜沙拉的菜葉子,支著耳朵聽倆社會人打太極似的從各自近況聊到這次通話的正題。
裴崢這邊剛「不好意思麻煩你」完,那邊就打包票說「肯定給您雕個頂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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