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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琿沒有回答。
陳碣棋也沒有期望他回答。
「低頭。」陳碣棋對陳琿說。
陳琿後退兩步,碰到了床沿,坐了下來。
陳碣棋亦步亦趨靠近他,站在他哥雙腿之間,他將注射器拿開一點距離,免得陳琿被這注射器的針管戳這,他彎下腰,一隻手挑起陳琿的下巴:「哥,晚上得聽我的。」
陳琿是下意識的本能反應要逃離那注射器,陳碣棋自然不會給他逃離的機會。
陳琿每次注射結束之後都會有半分鐘的疼痛時間,不過那疼痛的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脖子後面發熱,發燙,與其說是疼痛感不如說是無法做出任何掙扎的無力感。
陳碣棋貼著他很近,陳琿湊了上去,在陳碣棋的唇部下方親了親,試圖讓陳碣棋放過他的意思。陳碣棋很輕地笑了一聲,他太明白了,陳琿的小伎倆。
陳碣棋搖搖頭,盯著他的眼睛。
陳琿懵懂地明白了陳碣棋沒有放他離開的意思,有些委屈巴巴地低下腦袋,過了一會,陳琿又抬起頭,主動地貼上了陳碣棋的唇。
說起來,陳碣棋真的很少親他哥。
小時候親的多,不親不睡覺,不親睡不著,不親會害怕。長大了親的少,親多了控制不住,親多了會上癮,親多了怕自己真的以為這是真的戀人之間的愛吻。
所以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陳碣棋也很少親他,最出格的那次就是幫他哥那次,那次陳碣棋真的就是單純幫他哥,自己後面在衛生間洗冷水,醒來之後還要被陳琿拒絕潑冷水。
陳碣棋感覺到溫熱的,濕熱的。
陳琿很生澀,陳碣棋倒是上手的很快。
他一邊裝作自己很投入,一邊睜著眼睛把拿著針管的手繞到陳琿的後頸處,趁著陳琿閉著眼睛胡亂親的時候不注意,紮了進去,陳琿猛地睜開眼睛掙扎,陳碣棋死死扣住他的後腦勺,半舔著他,讓他放鬆,生怕針管斷在軟肉裡面。
半響,試劑成功注射進去,陳琿先是皺眉揉了揉自己的後頸,隨後藥劑順著血流向四肢百骸,身體的溫度逐漸攀升,陳琿推開陳碣棋,本能地朝著涼快的地方過去,可剛站起身,腿一軟就栽倒下去,陳碣棋眼疾手快地再次撈住他,捏住陳琿的臉,觀察陳琿的瞳孔。
不過半分鐘,那股熱度就下降了,陳碣棋把手伸進陳琿的衣服裡面,摸了摸身體的溫度,確保整個人的溫度都降下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陳琿的瞳孔有清明的前兆,陳碣棋立刻將他放到床上,然後在陳琿半昏迷地狀態下靜靜的等待了一會,不消片刻,那股後知後覺的意識陷入了沉睡,陳碣棋這才站起身,找到藥劑,給自己打了一針。
他給自己的藥比陳琿的猛上數十倍,身體發燙的熱度也持續了數十分鐘之久,陳碣棋體內有一股強大的熱意,這股熱意裹挾著疼痛,幻覺,最後沖向腺體。
痛的他握緊拳頭渾身惡顫。
兩點鐘。
陳碣棋沖了冷水澡出來,陳琿睡得很安穩。陳碣棋從抽屜拿出一小塊鏡子,對著鏡子看自己腺體的情況,除了有些醜陋之外,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應該再有一年左右的時間,他就將衝破資訊素的束縛了,易感期不需要資訊素的安撫,只需要有人陪著,就能夠穩穩噹噹地度過。
他對自己的研究更早,從初二開始,沉迷在實驗中,到了高二才有所進展,現在畢業剛好突破了一個小小的關口。做到這個程度上,陳碣棋已經很滿意了。
夜色沉沉,陳碣棋也累得不行,這幾天晚上都是這樣的情況,他要儘快地在去學校之前讓陳琿完全適應他的資訊素。陳琿躺在床上,床上都是陳碣棋的味道,他習慣性地把腦袋埋在了枕頭上,蹭了蹭,然後接著睡。陳碣棋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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