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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熟悉的人都在身邊， 洛白黎沒再哭了， 只一個勁的搖頭，指指裴之璵。

「你是想讓之璵哥哥陪你？」洛白珵問。

洛白黎還是搖頭，伸手攬住洛白珵的脖子。

「你是想讓我和你哥哥一起陪你睡？」裴之璵又猜。

洛白黎打著哭嗝點頭。

洛白珵轉頭，用目光徵詢裴之璵的意見。

裴之璵聳聳肩，表示沒意見。

洛白黎情緒終於平復了。

三人躺在主臥的大床上，洛白黎告訴洛白珵，他夢到媽媽不要他了。

洛白珵安慰了很久，他才相信噩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美夢才是預言。

洛白黎躺在兩個大人中間，迷迷糊糊地說：「可我不喜歡這個夢。」

「那你想一些開心的事。」洛白珵點點他身邊的布偶熊，「比如小熊哥哥今天送了你這個小熊布偶，你是不是很喜歡？」

洛白黎努力睜著眼睛：「黎黎喜歡。」

「那你就想這隻小熊。」洛白珵輕聲地說，「帶它一起去迪斯尼樂園玩……」

「史迪仔。」洛白黎是真的困了，閉起眼睛喃喃道，「我要把小熊介紹給史迪仔。」

「好。」洛白珵小聲應道。

此後，便只聽到淺淺的呼吸聲。

洛白珵鬆了一口氣，抬起眼睛就看到裴之璵正饒有興趣地盯著他瞧。

「幹嘛？」洛白珵用口型問道。

「也哄哄我。」裴之璵也用口型回答，「我也睡不著。」

洛白珵打趣他：「你也六歲嗎？」

裴之璵點頭。

洛白珵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象徵性地伸手過去，拍拍裴之璵的發頂。

「快睡。」洛白珵催促他。

裴之璵不滿足地癟嘴，用手指點點自己的唇角。

現在這種情況，是沒辦法檢驗兩人身體的契合度了，那晚安吻總是可以有的吧。

洛白珵皺著臉，用目光點點洛白黎，表示不方便。

裴之璵眉眼耷拉。

洛白珵擰不過他，只能起身，小心翼翼地越過洛白黎，低頭在這個幼稚鬼的唇上親了親。

「晚安，老婆。」裴之璵滿意地揚起嘴角，無聲地說道。

次日，洛白黎如約拿到了一部兒童手機，而洛白珵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楊雅顏真的打了影片電話過來。

裴之璵當時正在外面拍廣告，所以沒能「有幸」跟楊雅顏見上一面。

等他回到公寓時，洛白黎又恢復成了之前快快樂樂的樣子。

「媽媽說以後每三天會給我打一次電話。」

「等一共打夠了十五次，媽媽就會來接我噠。」

洛白黎噠噠噠地跟裴之璵說著今天的收穫。

「哦，那真是太好了。」裴之璵跟洛白黎撞了一下拳頭，側頭去看洛白珵。

洛白珵不肯定也不否認地聳聳肩。

之後的幾天，兩人繼續投入到了各自的工作中，日子過得忙碌而充實。

但自那天深入交流之後，裴之璵終於知道，洛白珵每天那麼忙，並不全是因為「ka」的工作，還有很多他自己的事情。

「偷偷搞副業，嗯？」裴之璵將人拉到自己大腿上坐著。

「現在是下班時間了。」洛白珵抱著膝上型電腦在打字，將裴之璵當沙發靠。

「呵。」裴之璵冷冷地哼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誰之前總拿「加班中，老闆不能騷擾員工」的藉口，來搪塞他。

他雙手沿著洛白珵最窄的腰側往前滑，隔著絲質睡衣感受腹部薄薄的肌肉群，那裡有兩條人魚線，人魚線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