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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再來兩把,我已經掌握訣竅,知道該怎麼喊了。」
在鬱棠的催促下,厲秋醒支稜起來,連輸三把後又癱倒了回去,這次說什麼都不肯再起來了。
「棠老婆你騙我,你根本就沒有三個六。果然長得好看的人都愛騙人!我不來了,你找別人玩去!」
鬱棠:「呵,loser!」
區區失敗者,鬱棠不跟他玩了,身子調轉,面向陸寒舟,摟住男人的脖子甜甜地喊:「哥哥,我們也來兩把吧?」
「我現在強的一批,你可別被我灌醉了哦。」
淺贏兩把,就開始飄了的人是這樣的。
當輸了六把還不服的鬱棠,被陸寒舟捏住下頷,慢悠悠往嘴裡灌酒時,這畫面連祁燦都忍不住看紅了臉。
挑釁不成,反因為耍賴而被灌酒。
少年頭仰著,長而卷的睫毛簌簌抖動,灌酒途中含不住的酒液從唇角流淌出來,沿著下巴與脖頸,最後沒入領口深處。
「還來嗎?」陸寒舟問。
「來!」鬱棠一抹濕漉漉的嘴,擲地有聲,「我就不信贏不過你!」
都快喝完一整瓶了,還說來呢。
在陸寒舟放水了兩把,獲得勝利的鬱棠絲毫沒有自知之明,自以為是靠實力贏得,跳上桌子咔咔狂笑,神似癲狂。
從衛生間回來,就撞見這一幕的江綏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鬱哥喝了幾杯?」
祁燦伸手比了個數字。
「才一杯就這樣了?!」江綏瞳孔地震。
「不是一杯。」祁燦晃了晃食指,「是差不多一瓶。」
江綏:「」
「沒事兒,洋酒兌過脈動飲料就還好。只要沒喝死,棠寶酒品其實還行的,習慣就啊啊啊!」
突然,祁燦的頭髮被猛然薅了一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鬱棠趕忙抽回手,對他敬了個禮:「啊喔,把你看成厲秋醒了,騷瑞~」
《酒品還行》
祁燦:「」
祁燦捂住被薅掉幾根頭髮的火辣辣頭皮:「臥槽,舟神,你趕緊把他帶走吧!他這樣絕逼是喝高了!」
「瞎說!我才沒有喝高。」被從桌子上攔腿抗上肩膀的鬱棠,胡亂拍打陸寒舟的背,「窩只是有些興奮鵝已!啊啊啊寒鍋鍋你放開窩,窩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祁燦:都變大嘴巴了,還沒喝高呢。
直到包廂門關閉,厲秋醒頭頂還彷彿有兩個小人圍繞他打轉,在他耳旁不停重複「你說你惹他幹嘛?」
…
酒店的雙人臥室裡,陸寒舟把鬱棠扔在柔軟的大床上。
鬱棠頭暈目眩地坐起來,嘴裡還在嘟囔著要大戰三百回合。
向前臺要來解酒湯,陸寒舟要餵鬱棠喝,後者打死不喝:「泥先跟窩大戰三百回合!」
「把這碗湯喝完,就跟你大戰三百回合。」陸寒舟道。
「唔嗯?你知道窩說的三百回合是什麼意思嗎?」
鬱棠狐疑地眯起眼。
陸寒舟目不轉睛把人望了一陣,身體前傾,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四個字:「讓我——」
後面兩個字露骨得有些過了分,醉酒後的鬱棠卻感到格外滿意。
幾乎當場就有了反應。
腳踩在床單上蹭了蹭,鬱棠害羞地說:「可是我不想喝這個,我現在只想立刻親你怎麼辦啊?」
不喝解酒湯,第二天起來怕是會頭疼。
所以這湯必須得喝。
「那就一起進行吧。」陸寒舟視線往下,停在男孩子腿間說道。
他的嗓音格外暗啞,差不多也忍耐到極限了。
這幾天念在對方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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