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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茸瞧著窗外飛速後退的雲朵,心情稍微放鬆了下來。
“小木頭,我去查了,這段時間,將你擄走的那個男人。”九鬱遲疑著說,“來頭似乎不一般……”
那日他在引都收到白茸的訊息之後,順著蠶絲尋到了地方,只是很久都沒能進去,一是因為白茸叫他不要輕舉妄動。
二也是因為,他察覺到了室內有一股極為強大的威壓,那男人也是獸身,並且修為血統在他之上,這在妖界十分難得。畢竟這麼多年,他修行算是刻苦,修為即將突破渡劫期,並且,作為陰山騰蛇的純血後裔,能在血脈上壓制他的也極少。
這段時間,他也試圖調查過這男人的來歷,見門口把守的妖兵,他知可能是王都的某個有來頭的人物,只是,一直沒查出具體身份來,走的時候也很匆忙,沒來得及去裡頭看一眼男人模樣。
他預備等回了家,借老頭的關係,再仔細查一查。
提到他,白茸方才歡快的神情平靜了一瞬,垂下修長的眼睫,整個人瞬時都安靜了。
她身子都不自覺收緊,細弱的肩瑟縮了一瞬。
關於他到底是誰。
她心中其實早就已隱約有了一個荒謬的答案。
只是她不願去細想,更不願去面對。
按照原本的劇情,楚挽璃獻祭之後,會轉生到妖界。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也來妖界的機率很大。
原本以前在人界時,他對她便是如此,高高在上,輕薄鄙夷視她為玩物。
她不懂自己對他有什麼特別的,當年他叫她去死,她已經如他願去死了,他還有什麼不滿?
白茸不理解,他不缺女人,為什麼
() 就非要揪著她折辱?莫非就因為他們少年時那一點殘餘的情分,還是覺得凌辱自己以前珍而重之的人比較刺激?
可是都過了這麼多年了,對她來說是死著度過的,對沈長離而言,卻是切切實實活過的。那十多二十年情分,就算萬一曾有,她覺得也該褪色了,兩百年聲色犬馬的日子,還不夠他忘了她嗎?
糾糾葛葛這麼久,她已經累極。他不是總說她不配嗎,很好,她也不想再高攀他了,甚至不想再看到他一眼。
他再耀眼,修為再高再有地位,也都統統與她無關。
白茸想到很久以前,楚飛光對她說過的,懷疑他身懷龍血的事情。那時她只覺得荒謬,如今一看,把這些零碎的線索都串聯起來,剩下的那個可能再荒唐便也是真相了。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堵在腦中,讓她頭一陣陣刺痛,索性甩開,不再去想。
“睡會兒吧。”九鬱柔聲道,“到陰山還要兩天。”
雲輦中設有臥榻。她點點頭,看著九鬱,總算略微平靜了些,在臥榻上合衣躺下,九鬱給她裹上了一層細兔毛絨毯,裹得嚴嚴實實,他自己在對面坐下。
她在別院中一直提心吊膽,眼下終於鬆一口氣,睡著了。
這一次,卻睡得不是很安穩。
少見又做了一個夢,在云溪村這一年裡,她已經很少做夢了。
夢到她,立於奔騰的玄色河畔,白衣烏髮,手持一把銀刃。
對岸的男人器宇軒昂,面容英俊。只是平靜望著她,眸光隱有悲傷。
他全身心愛著她,從第一眼開始,愛了一輩子,可是直到最後,也沒有得到她的心。
她若是喜歡,這條命,拿走也罷。
她將劍刃刺入他胸口時,他手臂一攬,將她擁入了懷中,吻住了他朝思暮想的那對溫軟的唇,用了狠勁攫取,唇齒間頓時蔓延開血腥味道。
那把劍徹底沒入了胸口,他卻也不管不顧。
因為失血,男人已經被迫化回了原身,一條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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