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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喚人給她呈上了一個托盤,放著兩顆丹丸,左側是一顆血紅色丹丸,右側是一顆碧綠色丹丸。
“這一丸,乃是固顏丹。”楚復遠道,“可以助你加強固定化顏術法的效用。原本還想給你一顆化顏丹,你既有這寶物,便不必了。”
“這一丸,是止息丹,可以暫時麻痺知覺,到時……不會那麼痛苦。”
都是來自丹鼎的極品丹藥,他所藏也不多。
楚復遠溫和道:“服下吧,然後便睡著了,醒來,就到了那一日了。”
白茸沒有猶豫,吞下了丹丸。
她視線開始逐漸模糊,隨後,陷入了黑甜夢境裡。
待醒來的時候,便是她替楚挽璃去死的時候了。
白茸沉浸在綿長的夢中。
其實,她之前曾有過瀕死的體驗。
她在十六歲那年的尾巴上生了一場大病
() ,起因只是遊園時受了一點寒,回家後就開始發熱了,白茸以前經常動不動發熱,原本沒放在心上,卻沒料到,這一次竟發作得這般嚴重。
不住咳嗽,昏迷不醒,過了幾天甚至發展到開始心絞痛,隨後開始咳血嘔血,瘦了許多,幾乎就靠湯藥吊著一口氣了,一日沒多少清醒的時候。
白行簡公務繁忙,那會兒在京外放沒有回來。嫡母象徵性給她請了一個大夫,大夫來看過一次,給她開了個風寒方子,之後便也沒有再來過。
白茸不記得自己昏睡了多久,醒來時,她察覺榻邊有人。
他正坐在榻邊,白羽鶴袍,竟還是道門中人打扮,只是未冠,烏髮垂落在肩上,握著她的手,擱在他修長掌心中,正垂眼安安靜靜看著她。
昏暗光線從小軒窗透入,他清雋的輪廓被映得半明半暗,姿勢也沒變,就這樣一直一動不動凝著她。像是一尊被精工細琢而出的清靈毓秀的神像。
他不該還在青州修行嗎?白茸還以為是自己發夢了。
他面容很白,幾乎毫無血色,原本淺色的瞳孔竟被襯出幾分幽深。
她是第一次見他這般異常模樣。
沈桓玉從小寡言,內心情緒起伏越大,反而看上去越安靜。
見她終於醒了,沈桓玉也沒說話,而是起身給她從小方桌上拿了藥,扶她坐起,一勺勺喂她喝下去。第一次忘記給她拿蜜餞了。
不知那是什麼藥,很苦,暗紅黑色,夾雜著一點奇怪的腥味,苦得她的臉都皺成了一團。
她竟然還有心情朝他笑:“阿玉,你說,我若是沒熬過來怎麼辦?”
他繼續喂她吃完那調羹藥,給她慢慢擦乾唇角藥漬,方才說話,聲線透出一點多日未閤眼的沙啞:“你死了,我也隨你去。”
他也朝她輕笑,笑容俊秀乾淨,冰涼手掌貼上她柔軟的面頰,緩緩說:“燒成灰,下了十八重地獄,也會把你抓回來,捆在我身邊。”
“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妻。”
他平素性子清冷剋制,說這話時語氣也平靜,可是,不知為何,凝著她時,竟隱透出幾分森冷瘋狂的意味。分明生著一副清俊皮囊,那一瞬,竟好似自來地獄的惡鬼羅剎。
見他這般模樣,白茸不敢再說什麼,只能把接下來的話吞回腹中。
沈桓玉沒和她提起自己是如何來的,又來了多久。
後來還是她的侍女牡丹偷偷告訴她,沈公子得知訊息,便從青州趕回來了,已經在這裡守了她半月了,幾乎不休不眠。
許是因為有他一直陪在身邊,她心情好,又或者是那古怪的藥起了效。
她恢復很快,隔天便能喝下清淡的湯粥了,之後身子一天比一天好。
他在上京陪待了幾乎兩月,把她養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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