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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雙眼居高臨下看過來。她臉一下
紅透了,一點點不滿都消融了,只剩心動與期待。
原本知他今晚定然也沒興致做什麼。沈長離性情是真冷淡,很難動情,也不懂愛。
這不算昏禮的昏禮,也是她央他給她了卻一樁妖祭前最後的心願。
沈長離答應了。不過也與她說了,要跟他,考慮清楚,許多東西他給不了也不會給。
出席的只有楚復遠與宗內幾個長老,因為太匆忙,沈長離也不喜歡這些繁瑣事情,昏禮儀式幾乎都沒走。
卻不料,有這樣意外之喜。
他卻不再靠近。
看著榻上身著喜服的女人,他笑了,在椅上坐下,修長雙腿交疊,方才那點氣質忽然消退了,恢復了清冷淡然。
或許是因為聞到氣味,腦內浮現那張尖俏蒼白的小臉,他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憎惡,身體也有了反應。
有一瞬,恨不得將她從水牢中提出,就鎖在這張榻上,狠狠弄死她。
喜燭火光跳動。
原本一切悄靜,她悵然若失。只希望他能再多在這陪陪她。
“叫。”他忽然凝神,長睫翕動,睜開了那雙眼。
“什麼?”
“叫夫君。”他琥珀色的眼凝著她身上的喜服,不知道在看什麼,眸光沉沉,聲線冷淡剋制,語氣卻有點說不出的意味。他性子自小早熟,早是成熟男人,對此事向來舉重若輕,收放自如。
楚挽璃哪裡被他這般對待過,被迷得七葷八素,眼神都捨不得挪開。
……
夜間起了一陣晚風,帶著水汽的冰涼,送來了那兩字。
——夫君。
白茸覆著神女仙力,方從那渾噩的狀態中回神,意識自己在做什麼。
她跌跌撞撞,轉身就跑,用自己最大的速度跑掉。
唇都慘白,在不住發顫。
她還能來找他做什麼呢,親眼見了他們新婚夜甜蜜調情,還要繼續看他與楚挽璃洞房嗎。
她手指無助蜷縮著,渾身發涼。感覺自己就是個卑劣無恥的下作偷窺者。
眸中含了一包掉不下來的眼淚。
或許因為在水牢中被關押太久。
她如今已經分不清,到底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幻境了。
這是不是又是一個幻境?
白茸覺得自己腦子可能是有點稀裡糊塗了,她想下山,卻不知在朝著哪個方向瞎跑,
不知跑了多久,竟然沒有撞上任何一個夜巡的修士。她像是一隻迷了路的蜜蜂,稀裡糊塗在蜂箱中瞎竄。越走越迷亂。
直到腳踝一崴,摔倒在地。
她爬起來,爬到一旁樹下,哆嗦著抱住自己,下意識蜷成了一團。
她想起那大紅喜字,紅帳羅帷。
想起楚挽璃那聲夫君。
阿玉,你當年如此,將我從病中救回,多年這樣愛我呵護我,就是為了如今這般折磨我嗎?
她跌跌撞撞站起身,想繼續
走,不料在夜色竟浮現了兩個藍衣修士身影,修為她壓根看不透,都是陌生面孔,一左一右攔住了她,左側修士朝她一拱手:“白姑娘,一直有人想見你,得罪了。”
見她?
她沒來得及說什麼,隨著脖頸一疼,已經昏迷了過去。
白茸再醒來時,鼻尖嗅到一股濃郁的返魂香氣味。
這裡這似乎是一間密室,空間不大。
她正臥在一張用於歇息的羅漢榻上。
屋正中擺著肅穆的三清像,神像前燃著三柱亡魂香,暗紅的火光明滅。
一襲寶藍袍子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神像前的蒲團之上,手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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