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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
“你會不會因為此事厭棄我。”
沈長離素來最厭惡被人欺騙,他其實並不是多刻薄的人,求他辦事,若是坦誠相告,撞上他心情好的時候,說不定便無償滿足了。
相反,若是算計他,這是他的大忌。
尤其是這種事情……從前他很厭惡別人近身,別人碰過的物件都不會再用,甚至在葭月臺上也只用沒有生命的傀儡,自己的事情從不假手於人。
青年濃郁的長睫在玉白的臉上拂落陰影。
室內安靜良久,她越來越害怕。
他方看向她,淡淡道:“無礙,不怪你。”
沈長離說這話時語調平靜,神情很淡。
楚挽璃心中方安定些許,忙止了眼淚,與他坐近了些。
他說這話,看起來應是原諒她了的意思。
可是,看他這神情,楚挽璃又忐忑了。
那催情香是專針對男子的,對女子無礙。
一般的催情香對沈長離沒有效果,昨夜,她按心音指導,在其中又加了幾種特殊的料。
心音與她說了一些秘密。獸類成年後,大部分都會經歷一趟發情期,期間會被本能操控,需要伴侶日夜陪伴。因為體內龍骨換了仙骨,讓血脈更加濃郁,他早該到這時候了。只是因傲慢且厭惡此事,一直用葭月臺上的寒池水壓制慾望,抱元守一,不破元陽,壓抑下了本能,不斷延遲了這段時期。
昨夜,她用的特製的強力藥。按理說,沈長離斷然不可能這般毫無變化。
楚挽璃有幾分迷茫,到底是哪裡出錯了?是不是藥有問題?
沈長離並未在帳中待多久,雞鳴時分,便去練劍了。
楚挽璃從衣袖內摸出那一片鉛灰色的冰冷鱗片,貼在自己在心口。
心音道,這鱗與他通感同命,是專給認定的伴侶的。
楚挽璃安慰自己,雖說沈長離經常不在,好歹有這鱗片陪著她,也算是他的化身了。
鱗片一動不動,躺在她掌中。
心音說了這護心鱗的萬般用法,楚挽璃很好奇。她有生命危險的時候,這鱗片,真的可以幫她抵擋住傷害嗎。
想著想著,
鬼迷心竅,楚挽璃竟捏出了一把小匕首,想朝自己心口捅去試試。
心音聲音恰到好處傳出:“你安分些。若是真的試了,他也會受傷。昨日之事他既都容忍了你,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如今你已得償所願,不要性急,做這種無謂的事情,只會浪費你們的感情。”
楚挽璃手方才停在半空中。
她問:“你給我的方子是不是有問題?”
心音卻又不說話了。
她嘆氣,伸手戳了戳鱗片:“沒辦法,誰叫我捨不得你呢。”又收了起來。
她確是怕他生氣,又不愛她了,這愛來得太來之不易。
壽楚城郊,有一座高山。
沈長離尋了僻靜地方,那裡有一泊清澈湖水。
他用靈力將池水化為冰冷雪水,褪了衣物,將自己身體浸了進去,開始調息,隨手借她發完最初的藥力後,已經回到了他可控的地步,她便沒用了。
閉上眼,想起她的臉,活像受了什麼天大委屈,桃花眼眼角都是緋紅的,面頰和小巧瓷白的耳朵也都通紅。她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淚水卻像是止不住,沾溼了枕頭。
他並不在乎她哭,只覺得好笑。漆靈山那次不是還挺開心的嗎,還會主動迎合呢,現在是忘了還是別人不喜歡所以改了呢。不過他也無所謂,沈長離性子素來高傲刁鑽,除非像那晚那般莫名完全失了智,是斷然不可能要她這樣的女人的。
昨晚她哭成那樣,倒越發加劇了他的惡念,做出那副模樣,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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