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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血,白茸迅速回了丹柏峰,將那瓶心頭血帶給了祝明決。
溫濯這幾日一直在昏迷。
祝明決原本已經心灰意冷,事情卻這樣出現了轉機。她甚至都顧不上問白茸到底是哪裡來的,是何人的心頭血。
白茸帶回來的金合歡葉已經被祝明決磨粉作引,粉末原本呈現淡淡的淺黃色,注入這一汪心頭血後,卻發生了奇異的反應,開始泛出灼目的金色來。
這心頭血竟然是真的,和方子一切都對得上,而非某種毒血。
其他配藥材料祝明決早早已經備好,用的白茸在古書上看到的方子。
將心頭血灌溉之後,器皿中的液體呈現出了淡淡的金黃色,像是流淌的液態黃金,只是其間夾雜著一絲淡淡的銀色,祝明決看著皺眉,只是她以前從未配置過這種藥,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否是正常反應。
白茸將溫濯從榻上扶起,祝明決給他喂下了這珍貴的藥。
以心養心,用另一個健康男人的心頭精血,來供養溫濯殘破的心臟。
白茸和祝明決兩人都屏住了呼吸,等著反應。
溫濯原本一直在沉沉的昏迷狀態。
服藥後,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他眼睫一顫,竟然睜開了眼。
白茸沒想到這藥竟是真的,也沒想到竟然起效如此之快,她唇顫了顫,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溫濯朝著她們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這段時間,讓你們擔心了。”
祝明決道:”你先別說話,先等等,我給你檢查一下。”
白茸安靜站在一旁,看到他逐漸恢復血色的唇瓣,眸底情緒越發複雜。
溫濯醒後,因為藥力作用,只來得及與她說了幾句話,便又睡著了。但是看得出來,精神較之前好了許多。
祝明決用手指蘸了一點玻璃注中殘餘的血液,放在鼻尖嗅了嗅。
她也沒想到此藥效力會如此之好,溫濯的心疾她是最清楚的,多年沉痾難返,極難治癒,尋常修士的血估摸著也不會有如此效力。
看來那供血的男修不但修為高深,靈力精純,身體素質也很好,給的是不打折扣的精純的心頭血。
再來兩次,溫濯的心疾便可以緩解大半,配合療養法子,便能徹底無礙了。
祝明決問白茸:“這是誰的心頭血?你哪裡來的?”
沈長離說是一個將死之人的心頭血,應是從水牢中某個囚犯身上弄下來的,他有許多折磨人的法子,或許是用了什麼辦法,讓死囚願意取血。
從死囚身上取血自是違反宗規的,白茸沒告訴祝明決實話,輕聲說:“是一個……很久以前的友人的血。”
祝明決道:“這次可真是幫了大忙,到時候,等溫濯痊癒了,定然要重重答謝他。”
她不知白茸哪裡來的這種靈力高絕,並且願意折損自己修為壽數救活溫濯的朋友。
祝明決思索了一下,也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
題,畢竟是友人的血而非小茸本人的,已經到了這種時候,若是她心生悔意,疼惜自己朋友,他們而騎虎難下。
她知道自己暗自在心中這般忖度對不起白茸,可是,這一次機會實在是太寶貴,讓她也患得患失。
第二次用藥是十日之後,想到還要去見他,不知還要遭受什麼樣的折辱,白茸心中那一點因為溫濯恢復燃起的喜意都消隱無蹤,像是壓了一塊大石一般,沉甸甸的。
沈桓玉以前對她無條件的縱容,看似再荒誕不合理的事情,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會默默給她辦了。
她再回到戒律堂時,沈長離不在。
方才那個藍衣弟子給了她一個令牌:“批准了,你可以下山了。”
“你是要去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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