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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對她用這種語氣如此說話。
楚挽璃愣了一下,瞧著他夜色中俊美的臉,臉一點點紅了,試探道:“哥哥,因為是金瑜叫我去玩,你吃醋了嗎?”
他沒說話,神情淡淡。
他狹
() 長的眼,眼底原有一點淡淡的痣,給那雙眼增了不少神韻,鼻樑高挑,一張丰神俊秀,清冷如雪的俊顏。
楚挽璃以前從未有機會這般近距離地看過他,被他這樣看著,她心便怦怦直跳,捨不得挪開視線。
沈長離竟為她吃醋——她一想到這裡,心便酥酥麻麻。
他在一側坐下:“去年你是否去過東辰。”
沈長離難得這樣與她聊天。
楚挽璃回想了一番,含笑道:“去年夏天,爹爹帶我去紫玉仙府賞荷花,去玩了一陣子。”
她不知沈長離為何忽然這般問起,瞧著他俊美的側臉,笑眯眯說:“以後,我們也可以一起去。”
……
夏金玉去水榭找楚挽璃玩。
楚挽璃正坐在窗邊,有些長吁短嘆的意思。
“怎麼,高嶺之花都為你下凡塵了,還不高興?”夏金玉揶揄道。
楚挽璃猶豫了半晌,臉頰染了一點點紅,低聲說:“可是,那日墨坪山後,哥哥……再也沒有碰過我一下。”她是女子,沈長離日常又極給人距離感,她也不敢太過主動。
夏金玉不假思索:“沈師兄是謙謙君子,發乎情,止乎禮。”
“這般沒名沒分,所以不會碰你。”
楚挽璃嘆氣:“倒也是。”
“我知道,你是不是希望明日便把婚事定了,後天成親,晚上便洞房花燭?”夏金玉壞笑道,“沈師兄這人,看起清冷端方,人後指不定如何呢。”
楚挽璃面頰飛紅,羞澀地一言未發。
夏夜的燥已經逐漸蔓延起來,水榭對面便是一池邯鄲,夜風夾著一點點燥熱。
爹爹說過,儘量把他們婚事在秋天辦了。
她有時候簡直覺得,她想要的,都能得到,簡直心想事成。
這個世界就像是設定好的一般,圍繞她運轉。
心音警報聲一直在滴滴作響,它甚至懶得再勸說楚挽璃去西平釋放厚土蜈了。
沈長離實在太敏銳,一點蛛絲馬跡,便能猜出太多。
他的情緒也不顯在臉上,心音也不知道,沈長離如今到底猜到了幾分。
它提醒過楚挽璃很多次,要離他遠些。楚挽璃卻宛如被豬油蒙了心,就是聽不進去任何勸,如今更是頭昏腦漲。
夜間。
清珞峰較葭月臺氣溫高出許多。
又逐漸入夏,風裡送來一點燥熱,周圍傳來一點鼎沸人聲,是下日課的弟子的談笑聲。
沈長離不喜炎熱,不喜人多,不喜吵鬧,更不喜別人近他的身。
用冰水沐浴後,燥熱終於緩和了些。
他披了一身薄衣裳,腰封都懶得繫了,只把烏髮隨意束起。衣裳薄,鎖骨都露在外頭,越發顯出一副寬肩長腿的好身材來。
沈長離床榻邊,一柄懸起的短劍旁正掛帶著一個碧綠的香囊,上頭繡著兩叢草,繡工精緻,明顯是女子自繡,貼身放於小衣內的物品,這般掛在一個沒有婚娶的年輕男人床帳內,顯出這種男人的輕浮孟浪來。
香囊上瀰漫著一點未散去的少女輕暖的體香,與青年衣角上的迦南木香混在一起,混成了一種曖昧濃郁的熟悉味道,他五感敏銳,也並非未經人事的男人了,很瞭解這氣味發生的情境。
上京城一別,他們沒再見過面,以後也不會再見了。
所以也沒把這髒破的香囊扔還給她——不過,他想起這裡頭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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