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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畫面,寫得很隱蔽,筆鋒比平時都要飄一點。
“元盛七年,葭月。吾妻絨絨繪贈,珍存於此。”
白茸抱著畫,手指輕輕撫過那行字,眼淚已經開始不住地往下流。
天色昏暗,她站在熟悉的府邸中,不知不覺,已經將畫緊緊抱在懷中,蹲下了身。
夜色滾滾而來。
這一刻,她無比真切地感受到。
在這個世上,她再也沒有家了。
“白姑娘。”身後有人叫她,卻是安康。
他神情很為難,公子叫他送客。
白姑娘哭成了這般。
以前,公子見不得她掉一滴眼淚。
而如今,他心像是石頭一樣硬,毫無動容。
白茸擦乾了眼淚,淡聲道:“我馬上走。”
走到沈府門口時,她隱約聽到兩個女子對話的聲音,清脆活潑,像是年輕姑娘。
竟是楚挽璃與夏金玉,兩人手挽手,都是如今上京時新的女子打扮,身姿婀娜動人。
楚挽璃瞧清楚了沈府牌匾。
“你先自個兒去玩吧。”楚挽璃對夏金玉道,面頰微紅,“我去找哥哥說說話。”
夏金玉心領神會:“今晚,師兄見到你肯定驚豔。”
白茸已經早早掐了個隱身訣,她實在不願與這兩人打照面,想等她們離開了自己再進去。
看門人卻將楚挽璃放了進去,楚挽璃報了名後,安康便帶著她,朝園內走去。
白茸甚至輕笑了一下,不允人進府邸,不過是獨獨不允許她進去罷了。
楚挽璃沒怎麼來過人間,瞧著園子,知道這就是他出生長大的地方,凡間的落腳處,倒是覺得處處都很新奇,看不倦。
她隱約瞧見一點紅,紅色的綵帶纏繞在松枝梢頭,屋簷下還懸著一個紅燈籠,便好奇問安康,“這是什麼呀?”元宵都過去那麼久了,為何府邸還懸著燈。
安康說:“公子婚期將近,府內掛紅,討個彩頭。”
楚挽璃難以置信:“你說什麼婚期將近?你說誰的婚期?”
……
沈長離正坐在書齋案几前,正在提腕寫一封信件。
她與青嵐宗那幾人,那日在碧華樓毫不收斂,將那處毀得幾乎一乾二淨,碧華樓之事牽涉眾多,梁王與太子在朝堂上大鬧了一番,暗指太子與玄門中人勾結,怪力亂神,說要公開審訊黃昌博,問他那日發生了什麼。
他昨日走了一趟沼獄,黃昌博翌日清晨便斷氣了。
平障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浪費了他不少時間。
待繼位結束,龍氣平穩,他便也無須再留在此處了。
門外傳來響動。
他微微蹙眉,擱了筆回頭,卻見是楚挽璃不管不顧闖了進來。
終於再見到沈長離,見他與平日毫無二致,楚挽璃心情平靜了一瞬,旋即立馬指著門外:“哥哥,那是你家下人嗎?在開什麼玩笑,說什麼你要成婚了,他怎敢這般瞎編排的?”
男人清俊的面容毫無波瀾:“是。”
他甚至沒有停筆,手腕沉穩,寫完一頁後,又再拿了一張新的清江紙。
楚挽璃幾分迷茫:“哥哥,那,你要和誰成婚?”
沒有任何人告訴她這個訊息。
他曾經那個婚約,不是早早已經退掉了嗎?
沈長離視線落回信箋上:“與你無關。”
“你無需在意。”他側目看了她一眼,語氣倒是平靜,比方才溫和。
不過,便也再沒有解釋了。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在意?
楚挽璃僵在了原地。
她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知他性情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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