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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一樣。白茸能確定不是他。
“你是誰?”白茸從榻上坐直了身體,茫然地四處側目。
可是,這個聲音卻不再說話,無論白茸再怎麼搭話,都再沒有迴音。
這間屋子,莫非還有別的男人在麼?
他……剛說是雪盲。白茸以前在書上閱讀到過這種病症,莫非是因為之前看雪地太久……倘若真是的話,那麼過一段時間,視力便應該會自然恢復了。
她倒是也沒覺得很高興。不過也算是一件好事,她這樣的人,假設真的再瞎了,就會徹底變成毫無用處,只能連累他人的廢人了吧。
她試著運轉了一下靈力,發現袖裡緋確沒說錯,她渾身靈力都已經枯竭,而且因為之前過度運轉靈力,導致經脈也受到了嚴重的損傷。
那股強大充盈的外來靈力,正一輪輪在她殘破的經脈中穩穩地執行,強行支撐起了她這具已經行將就木的身體。不斷溫養,不斷修復,順便強行將她自己的靈力榨取出來,雖然痛苦,可是她的經脈像是已經枯竭的小溪,被強行注入了新的水源,終於復能再度流淌。
白茸的修為顯然還沒到可以不用眼視物的水平。所以這段時間生活都極為不方便,只能靠自己摸摸索索。
她至今仍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有可能是在沈長離住處的某間偏屋吧,只是近幾日,她已經稍微熟悉屋內的陳設,也可以開始摸摸索索自己走動,簡單地活動身體了。
好在他沒隨手把她丟出去,不然這一輪拼命便都白費了。
或許是因為她之前住了那麼久青嵐宗的破屋子,這個偏屋,她也覺得住得很舒適,臥榻上的枕蓆與編織物都極為柔軟,室內瀰漫著淡淡的迦南薰香,一直保持在一個不冷不熱的溫度。
每日有人按時與她送一日三餐,味道清淡卻都很合胃口,缺點是白茸無論怎麼和他們說話,對方都不回答,白茸甚至不知道對面到底是人還是傀儡。
那日那道聲音也沒有再說話過。
沈長離隔段時間會來一次,只是每次很快便離開了,白茸沒尋到任何開口機會。
這一日,她摸索著站了起來,走去了窗邊坐下,感受著外頭清新的風兒吹入屋內,此處比起丹陽峰
靈氣充盈太多,除去過於清冷寥落外,環境倒是舒適。()
她也逐漸開始習慣了周圍的陳設,開始能摸摸索索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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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驟然飛來了一個什麼,落在了白茸手指上。
“是你呀?”白茸手指摸索過去,摸到了一手毛茸茸的細滑羽毛,她一下便記起來這種觸感了,極為驚喜。
以前沈桓玉和她傳書的時候——那會兒她沒有靈力,只能用信件,那個時候,負責傳遞信件的,都是這隻青鳥。
她沒有料想到,如今還可以在這裡再見到它。
青鳥極為親暱地停在少女的手指上,輕輕啄了啄她的手指。
“好癢呀。”她笑了,唇邊抿出兩個可愛的梨渦。
纖柔細薄的少女坐在窗邊,手指上停著那隻青鳥,她正垂著眼,唇角掛著笑意,和青鳥嘀嘀咕咕說著話。
那夜,她分明已經被凍到瀕死,卻在見到他的那一瞬,依舊毫不遲疑地對他伸出了手。
怎麼多年裡,她是第一個留在葭月臺過夜的人。
這個場景,不知為何,竟然有些熟悉。似乎是以前見過的,或者在腦海中預想過的。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後,他神情沉了一下,轉目不再看。
男人立於寒池邊,今日卻沒有將自己浸入池內,他已經很多天沒有浸泡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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