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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這才回過神,轉向陸星流,繼續商量:“陸先生,您看”
職業素養使然,陸星流餘光掃過桌上落下的一張銀行卡,微蹙了下眉:“你們的事兒以後再談。”捏起桌上的銀行卡跟了出去。
池家寶還沒走出這條小巷,那把好嗓子再次出現,從背後叫住她:“等等。”
池家寶回過頭,就見陸星流極有壓迫感地向她靠近,表情冷漠,非常嚇人。
她頓了頓,微驚:“你想幹嘛?”
夜店后街,漆黑的小巷,步步緊逼的高大男人她微微嘶了聲,想後退,退路卻已經被他給堵住了。
陸星流微挑眉:“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他手指捏住銀行卡的邊緣,出於職業習慣,他思索片刻,冷聲告誡:“以後管好自己,不該說的話別說,不該管的事兒少管。”
她剛才或許是出於好心,也幸好只是場誤會,但如果真遇到非法案件,像她這種張揚浮誇的二世祖做派,那是真的會惹出大亂子。
他表情冷森森的,說出這話恐怖效果翻倍,一言不合就要殺個人助興似的。
小池鬱悶,小池冤枉,小池委屈極了!就算她好心辦壞事,畢竟也是真心實意要給他掏二十萬還錢呀,至於給她堵在巷子裡嗎。
“你是在威脅我?”不能慌,這時候要是敢露怯,出事機率更大。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她後退兩步,像模像樣地擺了個起手式:“你知道這招叫什麼嗎?這叫大鵬展翅,是我家傳絕學,一旦出手,非死即殘!呔——你怕了嗎?怕了就趕緊讓開。”
陸星流:“”
他面不改色地道:“你這叫雛鷹起飛。”第八套廣播體操裡的。
池家寶:“”被發現了呢。
她見沒糊弄住他,果斷踹翻了垃圾桶橫在兩人之間,甚至陸星流都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她就扭身穿出巷口,衝過了馬路。
不出意外的話倆人一輩子都見不著了,他還能拿她怎麼著?
倆人隔著一條馬路,他追不過來,池家寶立馬嘚瑟了,站在馬路牙子上對他略略略地嘲諷,然後掉頭就跑
陸星流眼看著她隱沒進車流裡,一時無語,垂眸掃過銀行卡的卡號。
雖然潮人體驗計劃失敗,不過回味剛才在巷子裡堵人失敗仁兄的表情還是挺有意思的,她買了一把烤串和兩罐旺仔慶祝,回到了金碧輝煌的五星酒店。
屋漏偏逢連夜雨,她前腳剛踏進房間,門外就傳來刷房卡的滴滴聲,肯定是他哥回來了。
她這她生怕去夜店的事兒敗露,手忙腳亂地拽下脖子上的三串金項鍊,又動作飛快地擼下八個金戒指,隨手塞進了敞開的行李箱。
她虛假熱情地對著剛走進門的陳覓青招了招手:“陳覓青,青青子~來吃烤串啦!”
陳覓青陳覓青,就算不看姓氏,單說這名字和他們老池家也不是一個畫風的——她哥的父親是個大老闆,和她爸交情很深,結果她哥的父母二十年前因為地震去世,留下陳覓青這個獨子,她爸果斷把她哥接過來養,又等到她哥十八歲的時候把陳家家業如數奉還。
禍不單行,池家寶十二歲那年,池爸池媽被酒駕司機撞下大橋,雙雙過世,那時候她哥剛成年不久,陳覓青為了照顧家裡,放棄了去外地更好大學的機會,留在了本省唸書,為的就是方便放假回來看她,她幾乎是她姑她哥一手帶大的,兄妹倆的情分可想而知,就是親兄妹也未必能比得上了。
陳覓青五官輪廓清雅,眉眼秀麗,只一雙眼睛透著點邪氣——他當初為了整飭家業,背地裡很是用了些手段,後來他特意給鼻樑上架了副金絲邊框眼睛,將那絲邪氣掩去,盡顯斯文儒雅。
他頭髮稍長,在腦後隨意一紮,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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