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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嘲:“一點小技巧而已,算不上刑訊。”
聽鑼聽聲,聽話聽音。池家寶聽完明白陸星流是什麼意思了——就算不動手,他也有一百種方法治得了她。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立刻高度配合,低頭認慫:“你想說什麼?”
陸星流果然鬆手,不過單手仍扣著她的手腕:“這裡是禁閉室,不過在部隊,它有個外號叫黑房子。”
池家寶試圖掙脫,不過脈門被他扣緊了,她使不上力,只能緊張地舔了下嘴巴。
他語氣尋常:“第一次違紀是一個小時,第二次翻倍,兩個小時,第三次是四個小時,以此類推”他輕嘲:“上一期有個試圖持刀傷人的學員,被關到差點精神崩潰,差點大小便失 禁,等警察來了之後,他迫不及待地被警察帶走了。”
池家寶聽的寒毛直豎。
體罰她是真的不怕,反正她從小到大都被打皮實了,但在這種地方,別說關一個小時,關十分鐘她都能成神經病。
陸星流微頓了下,又叫她名字:“池家寶。”
池家寶一個激靈:“嗯?”
“我見過很多像你這樣個性惡劣,生活混亂,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仗著家裡有點背景就可以為非作歹。”他緩緩道:“如果有需要,我會親手把你送進來,明白嗎?”
威脅,明目張膽地威脅!你才個性惡劣,你才生活混亂,你才不學無好吧這個倒是沒說錯。
她權衡了下,聲音特別老實:“明白。”
好漢不吃眼前虧,以後總有找回場子的時候。
‘啪’一聲,陸星流按開了禁閉室的燈,將她臉上尚未隱藏好的不服氣盡收眼底。
她還衝他呲著牙,尖尖的兩顆虎牙透著點小壞,直到燈猛地亮了,他將她臉上的抗拒盡收眼底,她訕訕地收回兩顆犬齒,略顯尷尬地舔了舔嘴巴。
他目光一掠而過,又問:“知道今天一天我為什麼都沒動你嗎?”
池家寶遲疑了下,搖頭。
“時間還沒到。”他指了指牆上的掛鐘。
秒針輕輕跳動,走完了今天的最後一圈
‘嗡——’一聲,鐘鳴悠長——訓練第一天,正式開始。
他輕輕道:“現在到了。”
真正的威脅從來不在於話說得多,簡單有力就行,反正她今晚上肯定是被鎮住了。
池家寶難得低頭,看著腳尖不吱聲。
陸星流也沒再多話,關好燈,鎖好房門就帶她出來了。
池家寶還是不甘心就這麼被熊住,跟他咕噥:“你們弄這種禁閉室不違法嗎?”
陸星流瞥了她一眼:“這是借鑑了特種兵考核的其中一個專案。”
他大概是傳授欲上來,難得多說了幾句:“正式的考核是要在完全無光的房子裡待夠半個月,如果中途放棄就會視為考核失敗,禁閉室的設計已經很人性化了。”
池家寶聽著都害怕,摸了摸腦袋,嘀咕:“說的跟你考過特種兵似的。”
有那麼一瞬,陸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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