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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去還是不去,倒是說句話……”
容鶯聽著底下人聲嘈雜,在其中也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有百姓有營妓,也有受她恩惠的兵士,皆是一臉期冀又不忍地看著她。
沒有人想死,奉獻一個無足輕重的人,能換取更多人活下來,這樣的選擇誰都會做。
隨著容鶯的沉默,底下罵聲四起,已經有人忍不住硬闖,逼著太守府交出公主。
這幾日容鶯很是勞累,加上這些事幾乎已經身心俱疲。晉州太守不曾有過什麼堅決地表示,似乎也在等著她自己站出來。
容鶯發現連婢女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憤恨,好似她沒有主動站出去就是一件過錯。她將兔毛領子的最後一針縫好,去見了太守,輕聲說:“等我兄長平安回來,請你將此物交予他。希望他平安康健,別後也要努力加餐飯。”
容鶯出城的時候是夜裡,乾旱已久的晉州城終於飄了小雪,她騎馬出城,太守掩面哭泣,跪拜著送別她。
四個護衛看似是護送,實則是怕她中途跑路來監視的。
容鶯騎著馬趕到絳州的時候,正是晨光熹微,耳邊都是寒風的聲音。容鶯走的時候沒有料到下雪,身上不曾穿上禦寒的衾衣,導致手腳都凍僵了。整個人麻木地下了馬,被人擁著朝陌生的營帳中走去。
她最害怕再也見不到容恪,若是等容恪回去滿心歡喜地去見她,得知她被送到聞人湙手上,該要如何心痛自責。
聞人湙走出營帳,掀開簾子便見到了容鶯,一別幾月,她卻彷彿變了一個人,眼神堅毅又冷漠,只淡淡地撇了他一眼便別過臉,像是絲毫不想看到他。
一夜風雪後,她發上都積了層細雪,臉色透著羸弱的蒼白,鼻尖卻微微泛紅。
聞人湙走過去,強硬地抬起她的下頜,笑容體貼溫柔,眼神卻如刀子一般凌厲,狀似親密地問:“知錯了嗎?”
容鶯表情倔強,沒有半點認錯的意思。“你殺了梁歇。”
他的神情有幾分扭曲的瘋狂,語氣中透著陰寒:“這麼久不見,第一句就說起梁歇,看來他在你心中的確不一般。”
聞人湙說完,忽然將身上的披風扯下來將她裹住,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入帳中,直接將她丟到了榻上。
容鶯砸在床榻上,腦袋微微發懵,正要爬起來,就被聞人湙捉住手腕壓在了頭頂,隨後一個溫熱的唇覆上來,帶著正旺盛的怒火,發狠地啃咬吮吸,撬開她的唇舌掠奪,如同懲罰一般,不帶任何溫情地與她纏綿。
容鶯舌尖發疼,亂動的雙腿被牢牢壓制住,只能發出無助的嚶|嚀聲,連同蒼白的臉色也染上了紅暈。等她終於撐不住的時候,聞人湙微微起身,盯著她表情,想從中找出一絲情動來,卻只看到漠然。
他唇上鮮紅,氣極反笑,下一刻便去解開容鶯裙上繫帶,用膝蓋抵開她的雙腿,強硬地讓她以一種羞恥的姿勢迎接他。
容鶯掐著自己的手心,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聞人湙的手並不涼,然而觸及到她腰肢的時候,還是讓她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衣襟的繫帶已經被解開,大片胸口露在空氣中,容鶯顫慄著被聞人湙抱在懷裡,感受著緊貼她的溫熱身軀。她只感到聞人湙觸及的每一處,都如同滾燙的烙鐵一般,只讓她覺得痛苦屈辱,在他的手繼續朝下游|移時終於忍不住痛哭出聲,眼淚連帶著所有委屈一起傾瀉而下。
聞人湙從未見她哭成這樣,便也隨之收了手,想看她哭到什麼時候,誰知容鶯這一次似乎是真的委屈極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還咳嗽了起來。
聞人湙終於慌了神,滿腔怒火都被這眼淚澆滅,起身將她的衣帶一一系好後,略顯無措道:“我不做了就是。”
容鶯仍是哭個不停,眼睛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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