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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鶯被裹得嚴嚴實實,突然間就沒那麼怕了,反而多出幾分安全感,面對著聞人湙也不再做出抗拒的姿態。
她從夢中緩過來,小聲說:“我夢到了母妃。”
“還夢到我了?”聞人湙戲謔道。
她點了點頭,沒敢說是夢到了他在殺人,連她的母妃和三哥都殺了。
雖然她沒有說出來,聞人湙也能猜到多少,將她往懷裡抱了抱,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只是夢而已。”
容鶯聽話地靠在他懷裡,能聞到他身上隱約的苦澀藥香。“我以前真的喜歡你嗎?”
有關聞人湙的記憶十分混亂,可仍是能察覺到她對聞人湙是不同的。然而這陣子的相處又讓她忍不住懷疑,自己是怎麼喜歡上聞人湙的。她以往最怕這種人,陰晴不定又陰狠殘忍,光是看到都會繞著走,哪裡會生出什麼情意,總不能是因為他長得好看?
聞人湙低頭去吻她,吻到她氣喘連連的時候才回答:“等你記起來就知道了。”
她悶哼一聲,身上的被褥也滑落了下去。聞人湙順勢扶著她腰,將她摟緊了些。
溼冷的空氣似乎都開始發熱,容鶯的脊背彎著,脖頸也艱難地揚起,像是能被輕易折斷的花枝。
聞人湙的吻越來過火,不斷向下探去,停在她的疤痕附近輕輕啄吻。容鶯不適地後退,卻察覺到衣襟鬆散開,有什麼順勢滑入,將她輕薄的裡衣撐起了突兀的弧度。
容鶯連忙伸手去制住他的動作,“你別亂動……”
聞人湙在她耳邊輕笑一聲,將手拿出來,抱著她躺下。“那就睡吧。”
窗外的雷聲依舊震耳欲聾,她忍不住皺眉嘆氣,而後就感受到有隻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那些惱人的雷雨聲被隔絕,睏意也漸漸襲來。
與此同時,正在逃亡路上的容曦,由於不知道京城的訊息,仍想去投靠在鳳翔府任職的表兄。一路車馬勞頓,幾乎不曾停歇。她在顛簸中渾身沒勁兒,一身骨頭都要散架了似的。
本來她這陣子都提不起精神,加上趕路早已疲倦至極,到了扶風郡已經是深夜,冒著大雨去鳳翔府找她的表兄。隨行的容恪手下奉命將她送到,看到鳳翔府的人將她迎進去便走了。
容曦渾身溼透,臉色蒼白地到府上。表兄得了訊息連忙起身,披著外衣就來看她。好不容易逃離長安,容曦鬆懈了下來,欣喜之中甚至沒有注意到表兄的驚懼。寒暄幾番後,她便說起了要去揚州的事。
表兄欲言又止,也不知是不是生分了,憋了好一會兒才說出一句:“近日流匪四起,一路上恐不大太平,你先在府上歇息幾日,等我安排好再走也不急。”
容曦思量後點了點頭,順帶吩咐了一聲:“容恪尚未身死,此次逃離長安多虧了他。如今他應該會帶著容鶯去洛陽求援,你若得了空,替我去探查一番,好知曉他二人平安。”
表兄臉色複雜地點頭,隨後就勸她去歇息。
——
次日天晴,碧空如洗。容鶯總算見到了容恪,他沒有被關押在地牢中,而是鎖進了一處廢棄的宮苑。日日有人看守,毫無私逃的可能性。
聞人湙允許容鶯去見他,卻不能離開他的視線。迫於無奈,她只能帶著聞人湙去見容恪。
幾乎是才踏足小院,容恪就推開了門,看到聞人湙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將他一刀刀活剮了似的。面對容恪的眼神,聞人湙卻閒適地坐下了,還命人泡了一壺茶水,等著容鶯和容恪說完話,好帶她回去。
容恪對聞人湙怒目而視,惡狠狠道:“你來做什麼!”
聞人湙瞧了眼容鶯,等她說話。
她只好尷尬地說:“他不讓我單獨來見你。”
容恪臉上還有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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