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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鶯抹了把眼淚準備回宮,以免讓聆春擔憂。然而久坐後猛地起身,讓她眼前突然一黑,身子搖晃著差點摔倒,身後不知何處來人將她及時扯住。
“姑娘當心。”
容鶯站穩後回身看向來人。
對方看著比她父皇小了十來歲,穿著硃紅的官袍,腰間繫著白玉的革帶,身姿挺拔地站著。雖然不年輕,卻也能看出面相俊朗,帶著股文官的凜然之氣,
看到容鶯的正臉後,他忽然愣了一下,瞳孔驟然一縮,緊接著朝她行了一禮,交疊的手指與聲音都在微微顫抖。
“敢問姑娘是何人?”
容鶯覺得丟人,連忙將眼淚擦乾淨,答道:“我是洗華殿的九公主。”
他聽到回答,似乎沒有太意外,卻如同看到了什麼故人一般,眼神由驚訝和恍然到最後的憫然。
容鶯清晰地記得自己與他不認識,於是警惕地朝後退了一步。
他握了握拳,面色帶著幾分莫名的拘謹,溫和道:“下官是刑部侍郎穆桓庭,見過九公主。”
他見容鶯神情戒備,語氣更加和藹,問她:“下官上月被提拔為侍郎,從前在荊州任職,山迢路遠,公主未曾見過也是平常。只是不知公主為何獨自一人在此,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容鶯心想,就算他從前是個京官,她也一樣記不住。本來她就不像容昕薇有母妃,沒什麼出宮的機會,那些朝臣見了公主也多是不搭理的,哪有像這個穆侍郎一樣還態度謙和地與她搭話呢。
她搖了搖頭,“現在已經不煩心了,不是大事。”
言罷轉身就提著裙子小跑著要走,穆桓庭也沒有攔她。
走了一半後,她回頭去看,只見穆桓庭還站在那處一動未動,悵然而蕭索地看著她,眼中似有千萬話語無法訴說。
她突然生出一種這個人好像比她還難過的念頭,忍不住問了句:“你方才是有什麼話要與我說嗎?”
他唇瓣微動,忽又垂下眼,低落道:“願公主順遂。”
說完就沒有更多。
容鶯覺得奇怪,道完謝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
當晚元太妃再次病重,太醫被連夜召進宮,宮人圍在病榻前侍候,來探望的皇子公主夜深後也都散了,只剩下容曦的駙馬趙勉和容鶯。
趙勉為人謙恭良善,伺候了兩個時辰也沒有怨言。
等太妃睡下後,容鶯悄悄問他:“駙馬不用回去陪三姐姐嗎?”
趙勉頓了一下,面額略顯難堪,答道:“曦兒近日心情不好,不願見我,若我陪伴她反而要不痛快了。”
到底是自己的姐姐,容鶯也沒能說出容曦不好的話,心裡卻想著容曦和她的誤會,忍不住問:“三姐姐可有說過我的不好,或是我哪裡惹過她不高興?”
趙勉毫不遲疑地說:“並未,我記得她與你交集不多,也只是與六妹偶有不快。”容曦是皇后所生,和趙貴妃所生的容昕薇不對付。
她沒能問出什麼,不禁失落,趙勉反問:“方才見你心神不寧,可是有什麼難事,興許說出什麼我能幫上忙?”
容鶯嘆口氣,將花鳥簪的事說了出來。
兩人都是滿肚子心事,坐在桌邊唉聲嘆氣互相安慰。
也不知道說到了哪兒,趙勉突然問:“我前日去問陸司寶,才知道庫房裡的八寶團花冠子是賜給你了,前些日子曦兒心中不快,我想著找來好讓她高興。既然在妹妹這裡,若用不上,不知可否賣與我?”
容鶯想起那個張揚繁重的冠子,立刻道:“不用賣,明日我讓人取了拿給你。反正給了我也是暴殄天物,還是給了三姐更相配。”
趙勉也說:“那便多謝了,待我回去問過你三姐,若是有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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