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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去見李願寧。
李願寧也曾身披戰甲跟著父兄上陣殺敵,對邊關戰事十分擔憂,始終不明白朝廷為何至今沒有下令派援兵。而李恪因為平南王府事變,他親自捉拿了昔日好友蕭成器,又眼看心上人淪入教坊無能為力,正憤憤不平地要去從軍。
容鶯去將軍府上那日,正是立刻拎著長|槍鬧著要走的時候。背傷行囊的李恪看到她,登時眼眶一紅,既有羞愧也有落寞。
容鶯此刻的心情竟和他有幾分類似,平南王府被抄家的那一日他們二人恰好都在,也都目睹了王府中人慘死的模樣,如今回想起來,卻都不忍心再提。
李願寧憤怒地拉住李恪,大罵他:“你是家中嫡長子,若此時不顧一切出走,等父親回來我要如何交代!分明已經及冠,卻如此衝動易怒,如何擔得起李家,如何為大周效力!我告訴你,蕭氏謀逆已成定局,蕭成器無論生死,都與你是血海深仇,絕無可能回到從前。”
李恪握緊手中銀槍,目眥欲裂地瞪著她,憤怒道:“那你要如何,我與他同吃同住,相識十七載,如今卻領兵抄了他的家,屠了他的族人,要我如何能安心入睡,我至今不敢從西橫街路過,只怕看到他平南王府的大門,看到那群混賬出入教坊司□□他的姊妹。”
李願寧沒有答話,李恪反看向容鶯,眼含熱淚,怒而問她:“換做是你呢公主?若你是蕭成器,被你真心交付的人抄家滅族,將你的親人如豬狗般屠了個乾淨,讓你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你是痛恨他還是能大度包涵他的無可奈何?還是否能待他如從前?”
容鶯被問得一愣,也沒想到吵著吵著怎麼輪到了自己,於是瞥了眼李願寧陰沉的表情,認真想了想,答道:“應該還是恨吧,就算再怎麼大度,也無法諒解這般血海深仇,落得如此結局,也只能怪天意弄人,換做是我也會恨個不死不休,要說能怎麼樣,也只能算了。”
她說完後李恪正欲再說,卻突然停下,陰著臉朝她身後看過去,俯身行了一禮。
“見過帝師。”
容鶯驚訝地回過頭,聞人湙長身玉立,站在廊下如一棵雪松,日光隱入雲層,他面上晦暗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看到聞人湙眼中沉著層冷寒的嘲弄,似乎不是對著李恪。
第28章 內亂  “我不值得被人珍惜嗎”
李恪還是走了, 然而沒走多遠,就被聽到訊息趕回來的李將軍捉住,拎回家痛打了一頓。
容鶯好幾日沒有見到聞人湙, 本想告訴他絡子已經編好, 卻不知他為何一言不發轉身走了,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回到宮裡, 她將此事告訴了聆春, 猶豫要不要去問一問, 不曾想聆春十分憤怒, 激動地丟了手上的布料站起來。“公主糊塗!如何今日還看不明白, 那聞人湙何曾真心, 召之即來呼之即去。公主在他眼中不過是閒暇時的逗樂,就如同養的那隻三花貓, 歡喜時摸一摸,倘若不高興就不興得理。”
聆春說得尖刻, 半點不留情面,容鶯沒說話, 心臟像是被什麼拽著往下墜, 空落落讓人不安。即便如此, 她還是不大相信,說道:“可他待我與旁人不同,也許他性情如此。”
聆春深吸一口氣,發愁地問:“公主是否非他不可?”
容鶯瞧了眼聆春的臉色,小心翼翼地搖搖頭,“我不知道,只是若與他在一起,我必定是更高興些, 可若實在不能在一起,也不至於尋死覓活。”
她的確十分喜歡聞人湙,也很願意同他相處,相識的日子更是受益良多,可偏偏聆春說的也不全錯,聞人湙待她的感情實在微妙,時而晴時而雨,讓人根本捉摸不透。
過了好一會,聆春才重新坐下,手緊攥成拳,似乎極其憤懣,咬牙切齒道:“既如此,我不妨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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