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三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羨陽春 第23節,羨陽春,白糖三兩,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她抱著兔猻的手無措地鬆開,起身茫然地看著他。“我……我不知道……你們快走吧。”
此事的確與她無關,可她是公主,下令的人是她生父,在門外領兵抄蕭成器家的是她兄長,她也不能算是全然無關。
蕭成器看到她不知所措的模樣,如何也不能遷怒於她,立刻反應過來帶著哭泣的蕭成妍走。
容鶯沒有來的心中酸澀,上前說:“我有負於你……”
蕭成器是把她當朋友的,可她還是在這些事上無能為力。
蕭成器鬆開蕭成妍的手,忽然走近抱住她拍了拍,不含任何情愫,只如同友人離別前的安撫。“公主保重。”
容鶯眼看他離開,俯身將兔猻抱了起來,猶豫著是不是要現在走。
平南王早有準備,禁軍雖猛烈,卻一時攻不破他養了多年的精兵。
天子無情,他終於醒悟,也不再做頤養天年的美夢,立刻領兵和禁軍廝殺,大有要玉石俱焚的意味。
府中婦孺被護送想要逃脫,然而禁軍包圍得嚴嚴實實,根本沒有出路,反而那些想廝殺著逃脫的蕭氏子弟死在了刀刃下。
容鶯並不是蕭家人,無奈此時混戰,禁軍下了死手,並沒有放過府中女眷,她沒有跟著蕭氏族人亂逃一氣,只能在原地等著,以免被牽扯進去。
然而她沒等多久,就聽廝殺喊叫聲越來越近,入耳都是咆哮和悲慟的哭喊。
容鶯自小養在宮中,從未見過這等混亂血腥至極的場面,終於是忍不下去了,手中卻仍舊沒能撒開蕭成器的兔猻,抱著它偷偷從偏道的迴廊準備另找出路,然而甫一出去就見一人渾身是血朝她跑來,似乎是平南王府的僕從,那人面色驚恐目眥欲裂,伸手朝她抓來想要呼救,不等他出聲,一把刀橫著劈過來,如同削瓜般削去了他的腦袋。
腥臭的血濺在她的牙白裙上刺目至極,人頭在地上滾了兩圈,落在她裙邊不遠處,連她懷中抱著的兔猻都是一身血,
容鶯渾身僵冷,手剋制不住的發抖,如同被扼住了喉嚨,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煞白著臉看向禁軍打扮的兵衛。
兵衛伸手扯了她一把,容鶯腿已經僵住了,這一扯讓她直接摔倒在地,剋制不住地發抖,在兵衛再一次要拽她的時候,她聲音顫抖而乾啞地說:“我是,是九公主……並非府中女眷……”
兵衛猶疑地要將她拖起來,然而容鶯腿都軟了,顫抖地坐在原地不敢動。
——
平南王府人士不肯認罪,平南王不願伏誅,府中殘肢碎肉滿地,血氣沖天叫人看了噁心。容霽怕自己見了這場面半個月都看不得紅色,就找了個清靜地方和聞人湙對坐著下棋,偶爾聽人來報幾句,將認罪的蕭氏族人抓到庭中跪著,
沒過多久,有兵衛稟告在府中發現了宮中制式的馬車,聞人湙微皺了下眉,似乎察覺到不對,容霽反說:“平南王府大逆不道,逾制也不是幾次了,穿皇袍也並非怪事,何況一架車馬。”
聞人湙便問吩咐人去問伏誅的蕭氏族人,片刻後領了一個衣衫與府中小廝不同的男子上前。
男子一見容霽就開始磕頭訴苦:“稟告太子殿下,奴並非王府下人,只是近日隨九公主來為平南王世子送賀禮,那禁衛不聽我解釋,不由分說抓了我來,也不肯讓我去尋公主……”
“你說九……”
“她在哪兒?”
容霽的話被打斷,而方才還淡然看著棋局的人,此時卻面容冷峻、目光森然,微聚的眉心隱隱有憂色。
容霽也很意外,他看向聞人湙,才略微想起之前聽說過,容鶯在瓏山寺靜養遇到了聞人湙,兩人應該還算相熟。
“稟殿下,少將軍帶人圍堵了蕭世子。”
容霽這才饒有興致地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