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郴王一直都以為郗池和誠王住在一起,沒有料到郗池在郗修遠的新宅子裡。
他臉上掛著笑應付了誠王這個老傢伙好長時間,最後誠王派去的人回話了:公子說他在休息,現在不想過來。一切事情等他醒了再說。
誠王摸了摸鬍子:這孩子被慣壞了,沒有什麼規矩。
郴王現在憂心忡忡,鍾璞多在鍾燁手中一天他都不放心,就怕時間一長,鍾璞生龍活虎的進了刑部大牢,最後被抬出來一具白骨屍首。
世子現在住在哪裡?本王等一等他,郴王笑著道,年輕人嘛,貪圖安逸很正常。
誠王道:他住在修遠的府上。
郴王心裡特別不高興:住郗修遠府上?那他豈不是白跑了一趟?誠王這老傢伙臉又臭,說話又不好聽,郴王真不想和誠王來往。
郴王趕緊去了郗修遠的府上,得到的回答還是一個:公子正在睡覺,所有人一概不見。
哪怕來的這個人是郴王。
如果是平常時候郴王早就動怒了,他怎麼說也算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個年紀輕輕的臭小子敢不把他這個皇叔放在眼裡,居然讓他一直等著
可想起生死未卜的郴王世子,為了自己兒子著想,郴王不得不把這口氣給嚥下了,巴巴的等了將近兩個時辰,差不多太陽都快下山了。
郗池睡了很長時間,醒來之後慵懶的披衣起來,小景告訴他郴王在外面等著,等得都要不耐煩了。
對於這一點,郗池已經料到了。
郴王從鄭如口中得到的訊息不假,想要釋放他家公子出來,必須求郗池才有用。可是倘若沒有鍾燁的命令,鄭如怎麼敢透露出來呢?
郗池懶懶散散的出來,這是郴王頭一次用正眼認真看郗家這名小公子。
郗池穿著身雪白衣袍,衣袍上繡著梅蘭竹菊四君子,彷彿墨水潑上去的畫一般雅緻,他本人生得更是溫柔俊俏,比郴王見過的所有男子都要好看許多。
真不愧是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的姚夫人的兒子。
郗池在感情方面沒有太多經驗,但他和郴王這樣的人打交道很多,辦事經驗豐富,做戲的時候也像模像樣的。
除了皇帝之外,郴王很少用請求的語氣和人說話,今天他面對郗池卻客氣很多,起碼比他那個無法無天仗勢欺人的兒子要客氣。
小世子,犬子鍾璞得罪了你,本王親自上門賠罪了。
郗池坐下來喝了口茶水,懶懶的一抬眸。哪怕是面對郴王這個權臣中的權臣,他面上也沒有任何畏懼或者敬重,就像看到了普通的一個僕從一般:是郴王殿下啊。
郴王看到郗池這般無禮,心頭怒火瞬間就起來了。
就算是郗池的老子誠王見他,也絕對沒有坐著和他說話,讓他站著的道理。
郗池並非無禮之人,他只是看不上郴王而已。
兩年前迎州兵亂,多少百姓流離失所,又有多少將士死在戰爭之中,郴王和戶部的人卻藉著這個機會斂財,把朝廷的兵器賣給叛賊。
這樣的小人,就算身份再高,郗池也不屑一顧。
郴王厚著臉皮道:眼下犬子被皇上拘禁,這件事情的起因是鍾璞對您無禮,你能不能向皇上求求情,倘若鍾璞被放出來了,本王來日定當重謝。
哦?郗池眉眼帶笑,郴王殿下,你想如何重謝在下呢?
郴王道:世子,只要你提起,本王能辦到一定去辦。
郗池放下茶盞,順勢靠在了榻上:在下還沒有想好,郴王殿下,您不如過兩天再來吧。
郴王聽郗池的話語,不知道郗池是幫還是不幫,似乎要故意為難自己一樣。
除了當今皇帝以外,郴王還沒有見過第二個在自己面前擺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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