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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不用介紹案情了,是以範克勤又開回了自己車子。跟著車隊,一路直接回了軍統總部。
韓強和他分別拎著電臺和密碼本,跟在孫國鑫的後面,直接來到了總部三樓的會議室當中。一個老蔣和孫中山的相片分別貼在了前後的牆上,最高處則是一面青天白日的大個徽章。下方四個大字,保衛領袖。
戴雨農坐在上首位,見孫國鑫進來,身後的範克勤還有韓強還分別拿著電臺和一本書,臉上登時見了笑容,道:“好,好極了。”
孫國鑫打了個立正,道:“都是卑職等應盡的職責。”
範克勤見此,也將手中密碼本放在了戴雨農手邊,道:“局座,這是日諜分子的密碼本。”
“這是電臺。”韓強也將電臺放在了旁邊,說道:“請局座過目。”
戴雨農點頭,道:“都坐吧。”跟著看向了坐在自己左手邊第一個位置的孫國鑫,道:“國鑫,世傑呢?”
孫國鑫道:“世傑經驗豐富,雖然只是負責外圍封鎖工作,但是在我們找到電臺和密碼本之後,並沒有貿然的解除封鎖,反而只是撤掉了明崗,暗中加強了力量,如果這時候有隱藏在其中的日諜分子見了,必然上當,他會爭取脫離封鎖,掉入世傑兄的圈套當中。他有點不放心,還親自在景山住宅區盯著呢。”
戴雨農笑了笑,道:“那就讓他忙著吧,等向北來了,咱們一起說。”
“是!”孫國鑫說罷,只是又把審訊記錄拿出來,交給了戴雨農,後者接過看了起來,結果看了一會,一臉笑容的抬頭道:“這個審問很細啊,啊?是克勤的手筆吧?”
範克勤笑道:“是,局座,我們處長最重細節,所以整個情報處現在都養成了一個習慣,爭取把工作做細。”
戴雨農聽了,笑看了孫國鑫一眼,道:“誰說咱們軍統就錢金勳人緣好,會說話啊?我看克勤也很會說話嘛。”
孫國鑫也是一樂,道:“克勤和他哥不一樣,我原先就跟他說過,讓別跟他哥學,結果還是有點被金勳帶的偏了。”
戴雨農哈哈大笑,道:“哎,我看這樣挺好,很有你的風範,啊?忠誠,無論什麼時候都會維護自己長官的形象,這才是我最願意看到的軍統兄弟。”
其實啊,戴雨農這話倒也不算假,比如說軍統有很多規矩,內部的人呢,都叫做家規。什麼意思?這就是戴雨農定下的基調,他自認是所有人的帶頭大哥。他給手下人定的規矩,自然就是叫家規了。這是他非常願意看到的一種局面。而且手下人如果有事,向他彙報不會說,我有幾個隊員,有幾個外勤特工怎麼怎麼了。而是會說,我手下有幾個兄弟,怎麼怎麼了。這都是戴雨農藍衣社時期便定下的基調。
俗話說上行下效嘛,戴雨農就是這樣的,長此以往,手下的幾員大將雖然做事還是有自己的特長和風格,但是這種基調,卻自然而然就會向戴雨農靠攏。這也是戴雨農很得意的一個地方。就像孫國鑫曾經跟他說過的,軍人要忠誠,但更加要忠於自己的長官。所以戴雨農為什麼那麼看重老鄉的一個人,也就是江山人,卻把外鄉人,孫國鑫第一個提拔成了少將級處長的一個重要因素。
幾個人說著話,沒一會的功夫,戴雨農的那個不到三十歲,非常漂亮的秘書敲門走了進來,說道:“局座,段處長到了。”
這個秘書說罷,往旁邊一讓,段向北隨之走了進來,秘書隨即在外面,將門關上了。戴雨農指了指右手邊的第一個位置,道:“向北來了,我們坐下說。”
“是。”段向北把軍帽摘了下來,放在桌上,坐下後,高興的看向了桌面上的電臺,道:“我就知道,局座親自指揮坐鎮的任務,必然是手到擒來的。”
範克勤一聽就知道,這B也是一個馬屁高手。果然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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