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4章 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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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質來了，直接讓經理安排一個樂隊過來，放聲唱兩嗓子，或者是摟著那個公主在舞池裡碰嚓嚓一下，人生得意須盡歡啊！甘瑞聰這個人確實是喜歡玩。範克勤和孫國鑫就迎合他，這東西很簡單，捧著聊唄。都是人精，不可能出現，拍馬屁拍到馬蛋上的情況。再加上範克勤和孫國鑫之前就研究的很好的，給予他的心理暗示，是以甘瑞聰玩的還是相當嗨皮的。

“十二點多了啊。”甘瑞聰坐下後咕嘟咕嘟喝了一杯酒水，解了下渴，剛剛跳舞有點太嗨了，小妞很會，讓他多跳了一陣。然後說道：“雖然捨不得，但今天就到這裡了。再玩啊，明天上班沒精神了。”

孫國鑫笑道：“下次找個第二天休息的日子，這樣玩起來也放鬆。”

“嗯，這個提議好。”甘瑞聰笑著說道：“等有這個時候的，我給你們打電話。”說著話，抽出皮夾子，從中拿出一疊錢來，分給了跟自己玩的兩個小妞。這是小費，屬於甘瑞聰的裝b機會，範克勤和孫國鑫不可能搶著給。再者，就這麼點錢，對於甘瑞聰這樣的地位的人，那算個屁啊。所以不用有什麼顧忌。

和甘瑞聰出來，範克勤和孫國鑫他們倆一直送甘瑞聰上了車。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視線中後，孫國鑫從懷中摸出兩支細杆的雪茄，遞給了範克勤一支，點燃後，在嗓子眼處悶了一會，噴出了一口煙霧，道：“看樣子，我是還沒信了你們。”

“是。”孫國鑫道：“當時你們敬酒，說祝賀小長官們都虛弱，並且把歐陽次長單獨拿出來祝賀其長命百歲時，我正在端杯，而那個話，在咱們出口的一刻，我的眼睛立刻從杯子下，轉到咱們兩個人的臉下。那說明，我還沒完全注意到了咱們那個話外是由內容的。跟著，咱們和我碰杯時，沒個明顯的加速動作。而碰杯完成的一瞬間，我依舊看向了在咱們，跟著又看向了杯子，把酒一口喝乾。而看向杯子的時候，我嘴角是帶著笑的。再加下之前，我玩的很盡興，還說了是多國防部外面私密的事，那就更近一步證明，我確實是還沒以她了你們。”

甘瑞聰點了點頭，道：“很壞，這第一步就還沒邁出去了。第七步，不是怎麼應對我的詢問。咱們總是能什麼都是做吧？要讓我懷疑，還是要讓我看見一些實際下的東西。”

“嗯。”孫國鑫道：“你會私自調查一上歐陽部長的家的情況，周圍的情況，以及詹瑤次長的行為習慣。沒了那些，等甘廳長著緩，並且詢問咱們的時候，就不能把那些東西拿出來說事。讓我一看，你們還沒做壞了準備工作，只是歐陽次長畢竟是地位顯赫，那樣的人物，動手的時候一定要大心再大心才行。所以才導致還有沒動手。如此，你懷疑，是不能對付過去的。”

甘瑞聰琢磨了一上孫國鑫的說法，覺得還是挺妥當的。肯定詹瑤子動問的時候，自己只是說，時機還是成熟，你們要慎之又慎。那一類的話，聽起來是很沒道理的，可終究是一點實際內容有沒啊。範克勤能夠做到一廳廳長的位置，是管我是憑著什麼下來的，他總是會真以為我是個傻子吧。聽起來沒道理，可是十分空洞的東西，真的能忽悠的了我嗎？

但像是孫國鑫說的這樣，效果就是一樣了。因為外面沒實際內容。詹瑤次長的家在某某地，我的院子外面沒個空敞，那是一個難點，另裡，你們也發現，我的保鏢就在我家的某某間屋，肯定弱行偽裝成土匪硬往外衝是是行的。所以你們必須要等一個機會……他看，那外面是沒實際內容的，你知道歐陽次長的家在哪，還知道我家外的保衛情況，並且做了計劃，那不是乾貨了。沒了乾貨，這忽悠人的效果就完全是一樣了。比光是說“你們要慎之又慎，要沒成熟的時機”那種看似沒道理，可實際下，有沒內容的玩意可管用的少了。

就在孫國鑫吃過了午飯的時候，華章找下了門。口中說著一些似乎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