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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皮，瓜皮！”
回到尚赫的別墅後，洛雲終於是憋不住了。
他有一肚子的疑問，只是在剛才那裡不方便說。
洛雲急不可耐的問道：“瓜皮，那個胡清到底是什麼鬼？還有，十階又是什麼東西？”
見到烏茲同樣投來了疑惑的眼神，尚赫輕嘆了一口氣。
他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在尚赫的左手心處，數百道灰色的道意按照一定的規律橫飛，形成了一個渾圓的光球。
但仔細看去，又發現那光球上，似乎又差了那麼一絲，有一點不完美。
此時，尚赫右手的手心，旋轉著一縷微不可查的灰色霧氣，但這縷灰色霧氣，卻似乎被尚赫的神力封鎖在一個小格子裡，看上去有些孤單無助。
洛雲見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瓜皮，你這是...”
尚赫深吸了一口氣，他伸出自己的左手，道：“這裡就是359縷本源元道意...”
接著，他又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這裡是1縷本源元道意...”
“180縷本源道意便是一個半周天，360縷本源道意便是一個完整的周天，也就意味著九階王座圓滿...”
“也許，我融合了這縷道意，就會和那個胡清一樣，邁入一個全新的境界...”
洛雲聞言沒有說話，也沒有詢問。
他知道，尚赫之所以不去融合這縷道意，一定有他的用意。
尚赫看著自己封存在右手的那一縷本源元道意，眼神中流露出了迷茫之色。
“其實...我在十年前就知道了...”
他像是在給洛雲和烏茲解釋，也像是在喃喃自語：“宇宙誕生之初，繁衍出了108道意志...神像就封存在宇宙核心的虛空處...
你...我...烏茲，還有那個胡清...都是這其中的一份子...
我們，都是意志的產物...”
聽到尚赫驚世駭俗般的言論，洛雲並沒有太過震驚。
他之前神識迴歸神像雕塑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很多東西了。
只是，尚赫要比他了解的更清楚而已。
“也許只要融合了這縷道意，我就能徹底啟用神像，突破到十階...”
尚赫說著，看了看烏茲，又看了看洛雲，一字一頓道：“可是，那還是我嗎？”
“如果融合了那道意志，我還是...‘尚赫’嗎？”
一向自信、沉穩，彷彿一切都在自己手中掌握的尚赫，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迷茫神色：“虎皮蝦，小狗，你說...
如果我徹底啟用神像，會不會變成另一個人？”
洛雲聞言低下了頭，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尚赫。
在他的心裡，其實也早有過這樣的疑惑。
自從本源滅道意出現在洛雲體內以來，他的性格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些改變。
特別是在爭鬥的時候，那種狂躁、暴戾的情緒一直充斥著他的內心。
儘管，如今的洛雲已經可以做到完全壓制這股情緒，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要掌控力量，而不是被力量奴役。
但誰敢保證，徹底融合之後，被那種意志不斷沖刷後。
自己會不會變成一個只知道殺戮的怪物？
若是那樣，和直接死亡又有什麼區別？
“嘁，我當是什麼原因！”
此時，一直沒有發聲的烏茲說話了：“瓜皮，你擔心自己被那股意志所奴役？你怕了？！”
“是啊...我怕了...”
“呸！你居然還有臉承認？！”
烏茲突然激動了起來，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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