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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豐受寵若驚,連忙道:“監司如何好這般說,我人微……”
郭保吉立時就打斷了他,大笑道:“不必說了,跟著我的人,還沒有吃過虧的!”
又吩咐道:“好生在圩田上頭做,等那一處做好了,我這裡還許多事情等你回來。”
兩人說話時書房的門並未關,外頭本就站著不少等著見郭保吉的幕僚同下手,那郭保吉中氣十足,說話不曾把聲音壓低半點,自然就遠遠傳了出去。
蔣豐本來一肚子話想說,可他直到出了門,依舊一個字都沒能說出口,只見得外頭人人滿臉羨豔地看著自己,甚至有好幾個眼睛裡頭幾乎要紅得滴出血來,個個臉上都彷彿寫了對聯,那左眼的聯曰:你何德何能,怎能得監司如此器重;那右眼的聯曰:我如此大才,為何就不得這般運道。
額頭橫批一條:你也配!
這一對聯分別貼在他們左右兩隻眼睛上頭一般,在地上拖得長長的,叫人想要忽略也難,彷彿恨不得把蔣豐這個德不配位的整個包起來纏死才好取而代之。
郭保吉的幕僚、謀士幾乎都是上過陣的,講究凡事都要搏命爭取,遇得他們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蔣豐被簡直心驚膽戰,哪裡敢多留,匆忙走了。
他回來時就是不知如何做選,此時見了郭保吉,倒是清醒了些一般。
——監司實在好,禮賢下士,胸襟開闊,乃是難得的明主,可此處確實不太適合自己。
此時雖然拿得多,可拿在手上,並不覺得有什麼欣喜之情,反倒有些心中發虛,半點不覺得名正言順。
憑他這個溫吞不會爭搶的性子,還是快些老實躲回去修圩田罷!好歹憑是本事自己掙來的。
***
蔣豐站在外頭髮愣,一牆之隔,廖容娘卻也坐著發愣。
她手中拿著鄭氏著人送來的信,滿臉都是不敢置信,還未來得及看完,就忍不住問來人道:“小耘怎麼會忽然摔得下來??”
那人只是個送信的,如何曉得那樣細緻,只好把知道的說了,無非是一時不下心云云。
廖容娘連著又問了好幾回,見始終問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只好先把人打發走了,低頭再去看那信件。
她原本還甚是擔憂,看那信中寫著謝處耘只是傷了腿,只要不出什麼大的意外,今後並不會有什麼特別大的影響,還未來得及鬆一口氣,就見得後頭那許多疑問,一時之間,臉都發起紫來,連聲叫道:“宋嬤嬤!”
那宋嬤嬤連忙進得門來,問道:“夫人可是有什麼分派?”
廖容娘又氣又惱,怒問道:“上回我叫你做衣物,你是自家做的,還是交給旁人做的?”
宋嬤嬤見得這主家如此生氣,心中當即打了咯噔,卻不敢應,忙陪笑道:“夫人怎麼忽然問這個話,您這一處交代的事情,我哪一樣不是小心辦的?是不是下頭哪一個挑撥離間的又來拱火了?”
廖容娘把那鄭氏送來的書信往那宋嬤嬤面前的地上一摔,怒道:“你還有臉說怎麼忽然問這個,我只問你,那衣、鞋是不是你親做的!”
宋嬤嬤到底是從未嫁時就跟著廖容孃的,也察覺出有些不妥當來,勉強道:“多是我做的,只是偶爾叫旁人打了下下手。”
廖容娘拉下臉道:“既然是你做的,那你就出來解釋罷——裴家說小耘穿著我送去的靴子,從庫房摔得下來斷了腿,因那靴子底下別有蹊蹺,這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那宋嬤嬤哪裡料到會有這樣一碼事,登時大驚失色,連忙道:“夫人,此事同我實在並無半點關係啊!我平日裡那樣多雜事,雖是管了做小公子的衣衫,畢竟沒空時時盯著,只看了看尺寸,選了料子,平日裡連摸都沒有摸一下啊!”
她好歹也是監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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